任凭你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还是江湖上多年不出世的老怪物,他都能平静对待。

    如今本也想如此……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面具人满是怒气的眼神,他忽然感觉有点莫名的心虚。

    想要提起来的气势,竟然有点提不起来了。

    一时之间眉头紧锁:

    “那又如何?”

    一边回应,一边默然运转造化正心经。

    感受体内变化,显然不是中了幻术一类的手段,那这面具人到底有什么武功,可以让自己忽然之间,就好像失去了勇气一样?

    “哼。”

    面具人却忽然一摆手,转过身去:

    “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说到这里,沉默了一下,这才说道:

    “这一趟花费心思请你过来,便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是不是那老酒鬼闯祸了?尽管说,告诉我他在哪里,我会将他带回来的。”

    “……张嘴老酒鬼,闭嘴老酒鬼,在你心里,难道只有这老不死的一个人吗?”

    面具人好似终究是忍不住了,回头怒视江然。

    江然也是莫名的来了怒火:

    “那又如何?他是我授业恩师,养育我长大成人。

    “如师如父,乃是天底下和我最亲近的人。我嘴里不说他,难道说你不成?

    “你到底是什么人?”

    说着,不等那面具人回答,扭头看向了那楼主之子:

    “这孙子到底是谁?”

    “孙子……”

    面具人差点怒极而笑,他伸手捂着自己的面具,有心直接摘下来。

    然而深深地呼吸了两口气之后,还是强撑着没摘。

    只是转回头,看向江然:

    “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江某记性素来不错……只是这等无关紧要的破事,却无需费心劳神的去记住。

    “阁下若是没事了,在下这就告辞。”

    说完之后,直接站起身来转身要走。

    “站住。”

    面具人喝了一声。

    江然下意识的站住了脚步,却又纳闷,自己干嘛听他的?

    大踏步要往外走,就听到那面具人说道:

    “你要做的事情,可能会害死你师父。”

    江然听到这话,脚步果然停了下来。

    回头看了一眼这面具人,又看了一眼那楼主之子:

    “聂红衣为什么会在莲蓬坞阻拦我?”

    这一点很关键。

    莲蓬坞乃是入魔教总坛的必经之路。

    他们不在别的地方,偏偏在这里……这不是寻常人应该知道的事情。

    面具人方才的话则很有意思。

    他是如何知道,江然现如今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楼主之子挠了挠头:

    “我也不知道,大人的事情,都不跟我说……一说什么正事,就说棒槌……啊呸,就说你出去,大人的事情少打听。”

    “……真是个棒槌。”

    江然忽然感觉这小子大概跟田苗苗很有共同语言。

    若是将他带回去的话,多半每天一出门,就能看到他和田苗苗凑在一起,看蚂蚁搬家,顺带着数一数一共有多少只蚂蚁……

    幻世海楼的楼主,有子如此,也不知道嘴角起了多少个大泡。

    “这件事情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知道,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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