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年纪大的,却绝不可能不知道。

    仍旧是虚圆大师,他双手合十,道了一声佛号,紧跟着眉头紧锁:

    “少尊此言到底是什么意思?

    “君何哉……怎么会和我等合谋?”

    “君何哉为何不能跟伱们合谋?”

    江然一笑:

    “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人什么事情还做不出来?

    “嗯,既然你问了,本尊看场内有不少人都不知道这君何哉是何许人也。

    “那我就跟你们说说吧……

    “首先君何哉其人,乃是我魔教中人。

    “只不过,此人多年之前就已经叛门出教,在此之前,他曾经和五国互通有无,联手坑害上任魔尊。

    “也正是因为如此,上任魔尊方才死的不明不白,以至于累得我魔教二十载岁月以来,群龙无首!

    “倘若论罪,君何哉是罪魁祸首!”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顿:

    “其后,此人叛出我教之后,去了天上阙。

    “二十年来苦心孤诣,早就已经登临绝颠,成为了天上阙的尊主……

    “他一手筹谋,以你们青国小皇子的性命,挑起两国争斗。

    “我魔教老教主不忍苍生受难,在他想要杀死金蝉长公主单玉蝉的时候,出手阻止一路追到了青国境内,这才中了他早就预设好的埋伏。

    “如此方才落入了他的手里,并且……也因此才有了延虚城之战。

    “而当日埋伏我教教主的……便有你一个吧?

    “他中的蛊,是你笛族的蛊。”

    这话一出口,旁人固然是被当中所蕴含的庞大信息量,震撼的头晕目眩,吴笛更是在一瞬间忽然瞪大了双眼。

    在来到七安镇之前,江然曾经给他了一瓶血液。

    血液的主人中了一种极为了得的蛊毒。

    如今这魔教少尊说,中蛊的是魔教老教主…但是他先前分明从江然的口中琴儿听到,中毒的人是他的爷爷。

    “难道说……”

    吴笛的心中泛起了一个思路,但是怎么都不敢相信。

    尤其是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个一手拉着一个的江然,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却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

    今日酒楼之中,江然这般好酒之人,竟然滴酒不沾。

    平日里江然虽然颇为恣意,却也从不会在人前毛手毛脚……

    难道说……吴笛越想越是感觉这当中情况有些不对劲。

    可此时此刻,却也无处诉说。

    至于在场的六门两院四大世家的人,却全都听傻了眼。

    林凡第一个开口说道:

    “少尊这话是什么意思?金蝉长公主单玉蝉杀了我朝小皇子之事,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嗯?”

    江然低头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

    “你亲眼见到单玉蝉杀了你们的小皇子?”

    “……这倒未曾。”

    林凡说道:

    “但是这种事情,谁会凭空污蔑?”

    “君何哉就会啊。”

    江然冷笑一声:

    “未曾亲眼得见,全是道听途说,还这般信誓旦旦……青国四大世家便是这般行事的?

    “哪怕是在我魔教之中,未曾有实证便想诬赖别人杀人,也是不行的。”

    林凡一时之间哑口无言。

    江然却已经不在理他而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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