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的头脑昏沉,足足半个时辰之后,江然也只是问出了他的名字。

    其人姓武,武千重。

    但除此之外,就一个字都透露。

    江然询问他在血蝉之中,担任什么职位,他追随的大人又是哪一位,这一类的问题,他但凡听到,便以头触地,恨不能立刻就死过去一般。

    然而他双手双脚都已经被江然斩断。

    以头触地也周身无力,除了能够让他的脑袋更加昏沉之外,并无丝毫作用。

    时间就在这过程之中,一分一秒流失,一直到东方见白,这一夜彻底过去,这人的嘴巴总算是被撬开了。

    而到了这会,他的精神已经彻底崩溃了。

    双眸呆滞,除了能够开口说话之外,便好似是一个活死人。

    陈老伯轻轻松开了那枚银针,擦了擦自己的手说道:

    “这帮人心门如铁,纵然是面对魔教的心魔念,都未必能够吐露实情。

    “老奴以八苦神针这般折磨,虽然撬开了心门,但此人今后只怕再也难复旧观。

    “少主今后若是施展此术,也需得谨慎行事。

    “此法不可逆,一旦真的留下彻底的损伤,一辈子就只会是这般模样了。”

    “好。”

    江然轻轻点头,然后问那武千重:

    “你于血蝉之中,担任何职?”

    “血蝉……蝉翼。”

    “蝉翼?”

    江然看了陈老伯一眼。

    先前他开口说话几次,可见此人对血蝉是有一定了解的。

    可面对江然的目光,陈老伯却一语不发。

    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好像从未听到他的话一样。

    江然眸光一转,便已经若有所思。

    轻轻点头,继而问道:

    “你可知道,除了你之外,还有没有其他蝉翼?”

    “血蝉蝉翼分为两色。

    “一为血色蝉翼,一为无色蝉翼。

    “前者算做统领的,京城之内有四位。

    “无色蝉翼则遍布江湖四海,暗中运筹江湖局势。

    “我所知道的……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人……此人执掌天音箫。

    “可具体身份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武千重果然已经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以你对此人的了解,你觉得,这人会是谁?”

    “……”

    武千重面上忽然浮现出来痛苦之色,咽喉之中好似藏了一只洪水猛兽,用一种近乎于嘶吼一般的声音说道:

    “是……是……他是……他是……

    “宇文亭!!!”

    户部尚书之子?

    江然豁然抬头:

    “你这是在胡言乱语,宇文亭体弱多病,习武不成,如何能成为执掌天音箫的血色蝉翼?”

    “我……我不知道……你说,你说让我猜测……我一直猜测此人应该就是宇文亭。

    “宇文亭体弱多病,此人,此人稍微动两下也是咳嗽不止……

    “另外,宇文亭绝非不会武功之人。

    “我曾经……因为好奇那人身份,便偷偷试探过宇文亭。

    “发现,此人……此人身怀武功,深藏不漏……”

    武千重猛然睁开了双眼,眸子里尽是惊恐之色的看着江然:

    “你……你不要再问了……我,我不能说,我不能说!!!”

    “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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