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的军饷还好,按时到来。

    第二年来的就有点晚了。

    据说当中也有些原因,具体如何,却不得而知。

    今年又不知怎的,到现在为止都不见踪迹。

    话说到此处,就听一个兵卒冷笑:

    “我倒是听说了一个消息,今年押送军饷的人,路上被杀光了。

    “所有的军饷,全都不翼而飞。”

    “什么?”

    余下几个人闻听此言,全都是豁然色变:

    “怎会如此?敢劫掠军饷,这可是祸连九族的大罪!”

    不过说话那人也不敢确定这消息真假,就撇了撇嘴:

    “谁知道呢……反正总感觉最近好像哪里都不对劲。

    “过去咱们这铁矿场里,虽然也是没日没夜的忙活,可最近这一段时间,好像忙活得越来越厉害了。

    “打造的铁器,兵器,也不知道送去了何处。

    “一车一车的往外拉……也没听说哪里打仗了,需要这般多的兵器。”

    另外一人喝的醉眼朦胧,听到这话之后接茬说道:

    “今朝有酒今朝醉,管那么多做什么?”

    “你这是有所不知,可能是真的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我听赵海说,常校尉这小半年的光景以来,脾气变得越来越古怪。

    “动辄发怒,说翻脸就翻脸。

    “过去他可不是这样的人,脸是冷了点,但心是热的。

    “可现在呢,我都怀疑他没有心。”

    他说到这里,又低声说道:

    “还有啊,最近那些总是跑到咱们这边的人,一个个鬼鬼祟祟的。

    “昨天晚上偷偷送来的那批人你们还记得吗?”

    “废话,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咱们怎么会忘?”

    江然顺口说了一句。

    就见开口那人点了点头:

    “他们不是正常规矩进来的,常校尉领着人带着他们来的。

    “还专门嘱咐不让咱们接近……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没错没错。”

    提到这一茬,江然对面的人也连连点头:

    “这帮人来历成谜不说,还被关在了最底层的牢房之中。

    “大铁门镇压,钥匙都不在咱们的手里,常校尉亲自给他们送饭。

    “这身份只怕大有来历。”

    “行了行了,别说了。”

    另有一人开声说道:

    “小心祸从口出,当兵的,听命令就是了,别胡思乱想。”

    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

    就此跳过了这个话题,继续去说军饷的事情,说了军饷又说孙县令,说常校尉。

    说来说去的,也都是那些内容。

    脚步声从牢房内部传来,出来的是唐画意。

    跟江然对视一眼,江然便把手里赢来的银子往桌子上一扔:

    “行了,你们谁帮我玩一会?”

    “哎?你赢了就想走啊!”

    有人不乐意。

    江然撇了撇嘴:

    “我赢得银子扔这,你们谁来替我,赢得算你们自己的,输了算我的。”

    “周城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大气了?”

    “可以啊你,我来我来。”

    当即有一个兵卒,露胳膊挽袖子,就接替了江然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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