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心积极,笑眯眯道:“我也表个态,往后街坊邻居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可以来找我,哪怕半夜了敲门也成。邻里之间就得相互关照,人不能只想着自个儿。”

    反正他不这样说,那些人病了也一样会上门。

    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效果就不一样了。

    况且,平日里哪那么多可以免费练习针灸的人体老师?

    前世中医为啥越来越拉胯?

    年轻学徒就是想练习针灸,也没那么多病人信任他们,让他们往身上扎针啊。

    眼下这么好的机会,这么好的街坊四邻,李源怎能错过?

    傻柱还觉得李源是在给他捧场,也是给一大爷垫场面,高兴的拍起手来。

    易中海心里大骂,这个柱子是不是真傻?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头把李源勒索他一百块钱的事告诉傻柱,不然这货分不清好赖人……

    贾张氏母狗眼里眼珠子转了转,就想开口说房子的事,没想到李源还没完,只听他又说道:“只是大伙儿都知道,中医不像西医,西医容易上手,中医是越老越吃香,拜的名医越多医术越高。今儿我师父还跟我说,眼下因为编方的缘故,京城里来了好多各省名家,让我想办法多去拜几个名师。哪怕一人教一手,那也是受益无穷。可拜师哪有这么简单?虽然不像古代讲的要拿束脩,可作为弟子的也得自觉不是?

    所以,我现在急缺全国粮票。三位大爷,各位街坊邻居叔伯大爷们,谁家有全国粮票的,麻烦支援一二。不白要,您送我一斤全国粮票,我送您二斤棒子面。

    换了粮票,我去拜师。多学些能耐,将来也好为工人兄弟,为咱们四合院的邻居们看病不是?拜托大家了,拜托大家了!”

    眼下粮食还不算艰难,鸽子市上一斤粮票的价钱是两毛,到粮店去买棒子面,再花上一毛二分钱,就能买来一斤玉米面,那就是共计三毛二。

    两斤棒子面就是六毛四,一斤全国粮票的价钱不会超过五毛。

    别小看一毛的差价,够买一斤盐了。

    只可惜,眼下手里持有全国粮票的,没几个。

    也就是易中海、刘海中这样的七八级工人里的大拿,有从外地进京出差的徒弟,才会孝敬他们一些。

    但易中海这会儿,着实不想搭这茬……

    反倒是刘海中有些心动道:“我家里倒是还有几斤……李源,回头来家里看看。”

    李源笑道:“得嘞!谢谢二大爷!”

    阎埠贵怎么能放过这种好事,不过他怀疑李源的实力,道:“李源,你真能放开了收全国粮票?”

    李源正色道:“三大爷,话不能乱说,这绝不是收粮票,是人情往来。二大爷觉得我勤奋好学,愿意支持我好好学习。我感念二大爷的支持,回赠他一些棒子面儿,仅此而已,和买卖无关。至于能不能回赠的起……我不是有两间房吗?我把话放这,为了学好能耐后更好的为社会主义建设出力,我把房卖了,也要学好医术!”

    得!接下来就真没什么好说的了,连贾张氏的母狗眼都耷拉了下来。

    哪怕她想图谋李源的房子,可除非她能拿出全国粮票来,不然凭什么要人房子?

    易中海都没办法,不过他可不傻,这会儿明白过来,今天分明就是李源这个坏份子故意把话说在前头,让贾张氏等人说不出话来。

    扛着那么大的旗帜,谁敢对着干?

    所以这会儿心里那个憋屈劲儿啊,甭提了!

    坏啊,群众里真正的坏人!

    一场全院大会,算是无疾而终。

    不过李源刚回家,还没来得及反扣住门开始抽奖大业,房门就从外面敲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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