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门口又传来动静:“源子……”

    听声音,是故人啊。

    “光齐?”

    李源看着当年的哥们儿,如今胡子拉碴一脸落魄劲儿,卧槽,好开心!

    傻柱也感受到了李源的喜悦,楞了下,随即跟着嘿嘿哈哈的笑了起来。

    刘光齐脸先白了白,不过很快,也跟着笑,笑着笑着,眼泪都流下来了……

    当年几个哥们儿,如今比他更惨的,也只有贾东旭了……

    后面二大爷刘海中又跟了进来,手里提着两瓶五粮液,不知藏了多少年的,估计也是仅存的家底儿了,把酒往刘光齐手里一塞,扭头就走了。

    李源对哭的稀里哗啦的刘光齐道:“先吃饭先吃饭。”

    刘光齐把酒拎了过来,结果被李源、傻柱一人敬了三杯,人就倒了。

    李源对棒梗道:“快快,扶着你光齐叔送回去。”傻柱哈哈大笑,乐的不行道:“二大爷要是走慢一点,光齐比他先到家。见着这么快送回来了,非吐血不可,亏到姥姥家了。不过源子,怎么着啊,是不是也拉一把?光齐比解成陷的还深,为了干大买卖,工作都辞了。但凡有个活儿干,也不至于闹离婚。”

    李源摇头道:“他是老哥们儿了,不能去酒楼。你看,于丽能进去做服务员,解成就不能去。不是不想着他,可一旦成了上下级,还是地位差距这么大的,那往后哥们儿都没法处了。赵金月……”

    “嗯?”

    和贾张氏抢羊头肉吃的正香的赵金月闻言应了声,含混不清道:“什么事儿?”

    李源道:“明儿你给光齐借一笔钱,让他周转一下,你借出去的钱没人能赖账。柱子哥在轧钢厂应该还有点关系?”

    傻柱点头笑道:“是,是给厂长做过几顿饭,有点交情。怎么着,您的意思是,帮他找个活儿干?”

    李源点头道:“就这样吧,以后还能处,见面不尴尬。他要是不乐意那就算了,也不是我们不拉扯他一把。”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来,赞道:“源子,仁义!真仁义!我是真服了!来,我敬您一个!”

    李源不干,道:“您是长辈,您敬贾大妈吧。来于丽,咱俩干一个,祝你和解成明年生一个小爱源!”

    一屋人大笑起来,于丽利落的和李源干了一杯。

    这是她当年心目中的白月光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傻柱的手艺还是相当不错的,大家都吃的满意。

    除了贾张氏心里骂街,这群挨千刀的,居然都吃完了!

    阎埠贵眼睛眯起来了,赚了!

    忽地,秦淮茹笑道:“源子,唱个歌儿呗。”

    傻柱配合:“对对对!来一首!”

    李源看着两人,笑的有些坏,道:“好!唱一个,给你们唱一个港岛那边的……”

    “哟!这个好!咱们也得与时俱进呐!”

    阎埠贵都期待起来,打八三年李谷一唱了一首《乡恋》后,虽然被骂的一塌糊涂,什么靡靡之音啦,资产阶级的思想炮弹啦,各种攻击聒噪,但又怎能阻挡大势?

    所以现在街溜子们嘴里唱的多是洋歌。

    李源拿着筷子打起拍子来,哼唱道:

    “就这样忘记吧,怎么能忘记呢

    墨绿色的纠缠,你的他……”

    第一句,就让大家一楞,还以为是情情爱爱呢,没想到是节奏这么缓慢,似乎还有些伤感的歌……

    “窗前流淌的歌,枕上开过的花,岁月的风带它,去了哪啊

    就这样忘记吧,怎么能忘记呢

    昏黄色的深情,你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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