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惋惜,似乎在遗憾大战没有爆发。

    槐花气笑道:“源子叔,我算知道您这样的人,怎么愿意和我爸我妈玩儿了。”

    李源笑吟吟道:“你误会了,我和你妈没交情。”

    槐花:“……”

    赵金月显然生气坏了,她真想有点深交情。

    这个男人……真的,做梦都想尝一回,少活五年都值。

    可惜,他么的眼界太高,看不上她,晦气!

    见赵金月蔫儿了,傻柱却高兴了,哈哈大笑道:“听到了没有?你源子叔是你爹我的亲哥儿们!”

    槐花不理,她坐到李源旁边,问道:“源子叔,我想请教您一个问题,行么?我爸我妈都说不清……”

    李源笑道:“什么问题?”

    槐花道:“我在学校生活里,该怎么交朋友呀?感觉每个人都有各种各样的缺点,开始好好的,可后来就发现很多难以忍受的毛病……总是交不到贴心的好朋友。”

    李源道:“那你爸你妈怎么说的?”

    槐花道:“我爸说了,让我拿镜子照照自己有多美……他可真烦人,就会让我拿真心去交。我是拿真心去交朋友的,可真心不喜欢啊。我妈就会让我找条件好的,最好是大院里的孩子。可人家压根儿不和胡同里的孩子玩儿,看着客客气气,可防备心重着呢,根本瞧不起外面的人。”

    李源笑道:“人这一辈子几十年里,能交上两三个知心好友,就已经很不错了,这种朋友可遇而不可求,等缘分吧。至于平日里的社交,分三种情况。最差的一种,你是打柴的,他是放羊的。你和他聊了一天,他的羊吃饱了,你的柴没打。

    中等水平的来往,你和放羊的聊了一天,表面上一无所获,但你知道了哪座山的柴最多,哪条路好走,第二天你收获满满。高水平的,你是打柴的,他是放羊的。你们聊了一天,他学会了你打柴的技巧,第二天边放羊边打柴。你学会了他放羊的技巧,在打柴之余,也放起羊来,这叫共同进步。听明白了么?”

    槐花闻言两眼放光,道:“源子叔,您讲的太好了!虽然我一时半会儿还想不过来,但我觉得,这番话对我太有用了!”

    傻柱也高兴笑道:“源子,要不说还得是您呢!哥哥我不说客气的话了,咱俩说不着。就一句,就一句!源子,这辈子,哥哥这条命算卖给你了!”

    说完,趴桌子上醉倒过去了,嘴里还喃喃不休道:“源子,哥哥谢谢你了。源子,哥哥这命,卖给你了,多亏了你啊……”

    赵金月忙招呼槐花去准备温水毛巾,然后去搀扶……李源:“哎哟,你们俩怎么都喝醉了,快去炕上歇歇。”

    这骚娘们儿倒是越来越不缺营养了,身前跟俩热水袋一样蹭啊蹭。

    李源微微一震,赵金月就退到一边去了,瞠目结舌的看着李源。

    脸都白了,她刚才感觉心口差点被捏爆……不是用手捏的,是……钢锤锤爆的?

    什么鬼?

    李源笑骂道:“还真想当潘金莲儿咋地?赵金月,你老老实实的跟你男人过日子,真敢瞎他么折腾,用药麻翻了我大郎哥哥,我也摘了奸夫淫妇的脑袋喂狗。”

    赵金月嘟囔道:“谁潘金莲儿了?我抓破了许大茂的脸!也就是你……不识好歹。”

    李源懒得理这骚婆娘,二十来岁的时候都不稀罕,何况现在。

    起身将傻柱扶起放炕上后,出了北屋。

    也没再去贾家坐坐,尽管秦淮茹像当年一样站门口望着,似乎在等病人走完了进屋扎针。

    李源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就扬长而去了。

    临出二门时瞥了眼易中海的屋子,似笑非笑的屈指一弹,听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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