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赵扩态度谦恭,依然想得到杨桂枝的态度。

    “听说沂王妃这几天来了几次,也是谈赵竑的事情吧?”

    杨桂枝开口问道。其实沂王妃进宫,也来找过她,也是谈赵竑的事情。

    “沂王妃烧香礼佛,过来说些陈年往事。再说了,她和济国公十几年的母子,老人家嘛,除了说说子女,还能说些……吭吭!”

    赵扩心知肚明,一点也没有隐瞒。

    在这位精明强干的皇后面前,他确实也没有什么可隐瞒的。

    赵竑连续咳嗽,喷出一口血来,吓得杨桂枝立刻站了起来。

    “官家,你怎么了?快去叫太医!”

    地上梅花点点,杨桂枝厉声喊了起来。

    “皇……后,不……不用了,没什么。这身子骨越来越差了,也不知道能撑到那一天。”

    赵竑喝了大半杯茶,似乎稳定了下来。

    “皇后,你看济国公立为太子的事情……”

    “好好好!我不反对!”

    杨桂枝连连点头,跺脚急道:

    “你说你,身子骨都这样了,还操心这些事!快,快去叫太医!”

    “我没什么。那就多谢皇后了。”

    赵扩有气无力说道,恍恍惚惚。

    “官家怎么会这样?”

    赵扩被扶着躺下,杨桂枝把太医叫到一旁,轻声问道。

    “回皇后,官家刚才的吐血中,酒味不轻。官家应该来坤宁殿之前,小酌了……几杯。”

    “几杯?”

    杨桂枝一愣,瞬间反应了过来,她看着榻上沉睡过去的赵扩,眼神复杂。

    “这又是何苦?”

    “官家饮酒的事情,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

    杨桂枝目光冷厉,太医连连点头,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杨桂枝沉思片刻,招了招手,贴身宦官赵国臣赶紧跑了过来。

    “赵国臣,你出宫一趟,告诉史弥远,立太子一事,让他不要掣肘。”

    赵国臣离去,杨桂枝对着眼前的空气出神,良久才喃喃自语,轻轻吐出一句。

    “自己身子骨都不要了。这又是何苦?又是何必?”

    清河坊,宰相史弥远府、大堂中。

    即便是夏日炎炎,堂中也是凉爽,甚至有些悄怆幽邃,穿的单薄会冷的让人发抖。百姓和权贵的差距,不言而喻。

    “程相公,金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史弥远长子史宅之首先开口,问起了礼部侍郎程泌。

    主座上的史弥远眉头紧皱,低头沉思。

    对于天不怕地不怕皇帝也不怕的宰相相公来说,最怕的,就是北边的这个凶邻居。

    “史相,在下也是不知。阿古贷和张天纲密不透风,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程泌对着史弥远的方向轻声回道。

    金使关注济国公赵竑,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金帝为何要邀赵竑出使金国?到底是何用意?”

    史宅之代替父亲,继续问道。

    “史相,金皇登基不久,内修善政,外和夏宋,显然是为了对付鞑靼。以老夫所见,或许和鞑靼西征归来有关。”

    薛极捋着白须,愁眉苦脸说了出来。

    “鞑靼?”

    史宅之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赵竑?金人也太看得起他了!就凭他,也能左右得了大宋朝政?”

    赵竑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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