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回话,这是保州的张元帅!”

    张柔的卫士,在一旁大声喝道。

    “你瞎嚷嚷什么?别吓着这位兄弟!”

    张柔呵斥了一句卫士,转过头来,微笑着继续问道:

    “兄弟,还能吃饱饭吗?”

    “小人拜见张元帅!”

    粗汉赶紧跪下,诚惶诚恐,磕头回话。

    保州的张元帅,威名赫赫,还不小心回话,以免惹恼了元帅,小命不保。

    “回张元帅,小人是大名府人,流落至此。听说宋军就要打过来,一路上都是盗匪,一家人饿死病死,天灾人祸,如今只剩下了小人和儿子二人。”

    他指着远处道:“儿子去城里讨些饭来,小人在这等他回来。”

    张柔轻轻点点头,温声道:

    “兄弟,世道不好,你多多保重。要是愿意,就去当兵,吃喝管够!”

    张柔从卫士手里接过烧饼,塞给了汉子。

    “收下吧,好歹能顶几顿。”

    张柔站起身来,转身离开,没走几步,又停下了脚步,摆了摆手。

    卫士赶紧递上几个烧饼,张柔和颜悦色,递给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汉子。

    “去,把烧饼都发下去吧!”

    张柔发了几个汉子,已经有些不耐烦,他挥挥手,卫士们把烧饼纷纷发了下去。

    “乡亲们,世道不好,没有法子!谁要是愿意从军,就到城门口来,明天管吃管喝,饿不死人!”

    张柔大声喊道,流民们纷纷跪下,向着张柔磕头,表示感激。

    张柔满意地点了点头。也许明天,从军的人就会是一大堆,守城或出战,也更有把握。

    张柔正在冥想当中,十几个衣衫褴褛、面色阴沉的汉子,四面八方,不知不觉,已经聚集到了张柔的身边。

    “你们要干什么?”

    人群外看马的卫士刚问出一句,已经有两个汉子暴起,两名卫士猝不及防,立刻便被长枪穿喉,血流五步。其他卫士们惊惧之余,立刻扔掉烧饼,追了回来,双方很快厮杀在一起,瞬间鲜血淋漓,到处都是。

    刺客都是狠角色,长枪叠刺,凶猛异常,张柔的卫士们鲜血淋漓,瞬间就倒下数人,流民纷纷逃散,还不忘抢夺地上的烧饼。

    “不要管其他人,先杀了张柔!”

    刺客中有人发话,刺客们纷纷上前,手持利刃,直奔张柔。

    张柔大吃一惊,暗叫不妙,迈步就向前跑去。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他要是逃往保州城的方向,估计很快就会被对方截住,当场格杀。

    他实在搞不清楚,这些人为何要对自己痛下杀手?到底是何方神圣?

    看到张柔撒腿就逃,几个壮汉大喊着,紧紧跟了上来。

    常年征战,弓马娴熟,张柔虽然不再年轻,但身手敏捷,他东奔西走,四处躲避,那几个追来的闲汉,竟然一时追不上他,

    又有几条闲汉又从难民堆里窜了出来,他们从四面八方涌来,或手持刀枪,或棍棒,直奔张柔。

    张柔面色凝重,在流民人群中边跑边看,硬捱了几下。这些人身手矫健,进退有度,一看就是行伍之人。看来有人居心叵测,是要对他不利。

    幸亏地方上查得紧,对方不能带弓箭,否则的话,他早已经被射成刺猬了。

    迎面两个汉子手持长枪而来,挺枪就刺。张柔一个打滚,直接避过了二人的攻击,伸腿把一人扫翻,然后肩膀撞飞了另外一名闲汉。

    他混在流民人群中,加速奔跑,闲汉们默不作声,在后面紧紧跟随。众人在惊愕不已的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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