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什么都没有做啊!”

    曹友万赶忙谦虚道:“陛下,臣只是奉命行事!要是陛下不发兵来救,末将也早死在灵州了。”

    “余玠,你能让夏主不开城投降,这已经是大功一件。一万将士出征,这是你们共同的荣耀,不分彼此。说到救援,你们是我大宋将士,朕怎么能抛下你们?要是那样的话,朕岂不是成了无情无义的小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间?”

    赵竑义正言辞,追随的众将个个都是心热,人人眉开眼笑。

    皇帝公正好义,爱兵如子,西夏守城的苦涩,早已是烟消云散。

    赵竑带着众将领上马,大袖一挥,霸气十足。

    “将士们,跟朕回城,咱们痛饮,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

    众将领都是哈哈大笑,纷纷上马,追随皇帝而行。

    曹有闻拍了拍弟弟的肩膀,可比离开时消瘦许多,也结实许多。

    再看后面,归来和迎接的将士纷纷相拥,痛哭流涕,满面流泪者比比皆是,让人唏嘘。

    “曹友万,你可是黑多了!看起来比你大哥还老!不过精神不少!”

    “张中夏,你的胡子该刮了!要不然就成三国张飞了!”

    “杨大全,脸上挂彩了!不过更有型了!”

    赵竑和众将打马缓行,打浑嬉笑,“不过”不断,他看了看余玠,犹犹豫豫一句。

    “余玠,西夏那边,没有什么不寻常吧?”

    “陛下,听闻鞑靼大军退兵,夏皇如释重负,似乎又没有臣想象中那样欣喜若狂。不过西夏稍后会遣使前来,向陛下道谢援救大恩。”

    余玠心领神会,小心翼翼地一句。

    “夏皇,也是个聪明人啊!”

    赵竑感慨一句,对懵懵懂懂的余玠一笑。

    “余玠,大军归来,宴席过罢,回去看看你的家人吧!”

    赵竑和众将谈笑风生,后面追随的范钟,由衷叹了出来。

    “陛下豪爽爱兵,坦诚以待,可是尽得六军之心啊!”

    皇帝如此厚待出征将士,六军士气大振。外敌要再敢犯边,可是要吃一番苦头了。

    仔细思量,蒙古铁骑,似乎也并不是那么可怕。

    “范相公可知,陛下为何要调史嵩之、高稼、崔叔似三人去河西吗?”

    利州西路安抚使郭正孙轻笑一声,让范钟不由得一愣。

    “郭相公,请赐教。”

    “史嵩之是四明世家,又是史弥远之侄,史家已经衰落,人心惶惶;沔州知州高稼一门都是朝中重臣,高家是四川望族,势力极大;崔叔似是崔与之的儿子,掌握四川制置司机宜文字;官家此举,恩威并施,好一个帝王之心啊!”

    郭正孙低声细语,悠悠说了出来。

    “郭相公,你呀……老夫是高看你了。”

    范钟淡然一笑,稍稍思虑片刻,便做了回答。

    “范相公,你这是何意?”

    郭正孙脸上,不由得一红。

    “陛下雄才大略,我历朝君王,即便是太祖太宗,亦远远不如。他要做什么事,谁能阻拦?”

    范钟看着前方赵竑的背影,似乎和将领们交谈甚欢。

    “陛下要是防备这些人,随便一个罪名,便可让他们粉身碎骨,何苦让他们来河西执政?让他们来河西,是因为人才难得,陛下觉得他们才大堪用,可以造福民生,让河西早日恢复。郭相公,你是个干吏,还是多做事,大宋会开疆扩土,陛下也一定会重用你的。”

    范钟语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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