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从未变过。

    “徐良,不要光盯着胡榘这些大老虎,也要注意那些小苍蝇。有时候,小苍蝇能引出大老虎,小苍蝇的破坏力更大!”

    赵竑一本正经地叮嘱起了徐良。

    后世那些小苍蝇大贪的事迹层出不穷,那还是社会机制高度健全的后世。放在这个时代,决定不是个例。

    “陛下,我也想啊,可是两浙路多大,多少朝廷大员,我这人手太少啊!”

    徐良苦笑着抱怨了起来。

    “就怕你不提条件。从金陵讲武堂今年的毕业生里面,给你抽一部分人。到时候你自己亲自挑选考核。你也不要操之过急,反贪反腐需要历年经久,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赵竑哈哈笑道,一本正经。

    “金陵讲武堂?陛下,为什么不从金陵大学堂选人?”

    徐良懵懵懂懂,问了起来。

    “金陵讲武堂都是军事化培养的精兵强将,你还看不上?”

    赵竑无奈摇摇头,指着徐良。

    “第一批金陵学堂的毕业生,都是临安府的权贵子弟,干其它事情可以,但要去反贪,恐怕素质堪忧,你能放心吗?三年以后,等金陵学堂换血,你再去挑选。”

    徐良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让官二代去反贪,去查处他们的父辈家族,他还真不放心。

    “陛下,有一事可大可小,臣不知当讲不当讲。”

    徐良犹豫了一下,轻声说道。

    “都说出来了,还有什么不能讲的。直言就是!”

    赵竑心头微微一惊。能让徐良这个耿直男犹豫的,一定不是小事。

    “陛下,自从陛下实施新政以来,朝野关扑斗蛐蛐之事几近绝迹,民风日渐淳朴。但国舅周安知法犯法,除了隔三岔五出去聚赌斗鸡斗蛐蛐之外,他还逢人就说……”

    徐良欲言又止,又犹豫了起来。

    “徐良,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

    赵竑脸色一板,眉头皱了起来。

    这个小舅子周安游手好闲,和他寡言慎行的兄长周平相比,实在是太让他失望了。

    “陛下,据臣等明察暗访,周安逢人便说,陛下能当上大宋天子,坐上这把龙椅,都是他们周家的功劳……”

    徐良大着胆子,低声细语说了出来。

    说起来,周安是皇亲国戚,和赵竑是一家人。而他虽是赵竑的好友,但只是个外人。

    但赵竑对他有知遇之恩,身为臣子和好友,他不能对赵竑隐瞒真情。

    “徐良,还有其它事情吗?”

    赵竑面色不变,继续问道。

    说实话,周安干的这些混账事情,他并不放在心上。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懵懂无知而已,并不一定要干什么。

    “陛下,殿前司都指挥使冯树,烂赌成性,还敲诈勒索临安城商贾,罪行累累。还有临安府尹吴兢,和御史中丞陈端常,都有作奸犯科之事……”

    徐良不再隐瞒,索性全盘托出。

    冯树为赵竑“宫变”立下汗马功劳,但其人太过贪心,又吃喝嫖赌,触犯律法。吴兢和陈端常,是赵竑倚重的老臣,却德行有亏。

    现在就看赵竑如何抉择了。

    “冯树有没有伤人,甚至害人,或者其它罪行?”

    良久,赵竑抬起头来,直盯着徐良。

    “吴兢和陈端常,事大吗?”

    这一刻,他莫名想起来了后世的那句话来。

    洪洞县里无好人!

    阻挠新政的朝廷大员,这二人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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