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目光相对,都是哈哈大笑,一起退出了场外。

    “下一组,余玠对吕文德!”

    裁判宣布比赛双方,江万载立刻跳了出来。

    “余帅,对付利州西路的一个统制官,不需要你这个利州东路的主帅出马吧。末将这个利州东路的统制官,应该足够了吧。”

    余玠一时无语,旁边的学员们纷纷高兴了起来,开始起哄起来。

    “利州西路对利州东路!看看谁更强!”

    “西北边塞两大戎司对垒,有看头!”

    曹友闻和余玠对视一眼,都是摇头苦笑。

    众人还没有上任,两大戎司还没有共同御敌,倒是先在讲武堂里比试起来了。

    “好!江万载,就交给你了,可不能丢了我兴元戎司的威风!”

    余玠一本正经说道,放下手上的护具,退到场子外面。

    “吕文德,可不能让兄弟们没了面子!”

    王坚也是鼓噪了起来。

    “比试!比试!比试!”

    众学员纷纷起哄,江万载和吕文德缠斗在了一起。

    另一块刺杀对练场地上,几个学员指着训练场中,冷嘲热讽,大声说的什么。

    “你们看到没有,场上穿黑面具那厮,就是骑兵科的魏近愚,魏副校长的儿子,临安城有名的纨绔子弟!”

    “和他对抗的那个张正思也不简单,听说他原来是临安城的泼皮,改邪归正,考上了讲武堂!”

    说着说着,众人开始攻击起了张正思来。

    “一个泼皮无赖,也能考进校长钦办的金陵讲武堂,不知道是不是找人进来的?讲武堂是招不到人了吗?”

    “何止是一个,而是一大群泼皮无赖。如今个个贵为天子门生,也不知道走出去,会不会让金陵讲武堂和校长蒙羞?”

    “说的也是,都糟蹋了讲武堂的名声!”

    李思雨也在场边观战,听到学员们的言论,她心里面一颤,鼓掌也慢了下来。

    时至今日,这些人说话还这么难听,张正思会不会心里受影响啊?

    果然,没有几个回合,张正思躲闪不及,被魏近愚刺中胸部,踉跄倒地。

    “骑兵科魏近愚胜!”

    裁判吹响了哨声,教场上欢呼一片。张正思从地上爬起来,和魏近愚握手,脱掉了护具,脸上的汗珠都没有几粒。

    显然,他并没有使出多少力气。

    魏近愚得意扬扬,接受学员们的欢呼,张正思则是有些沉默。

    “张正思,你今天怎么了?心不在焉。”

    魏近愚脱掉了护具,拍着张正思的肩膀,诧异地问道。

    张正思本来就是练家子,手下功夫不弱,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击倒。

    “魏近愚,你赢了!不过下次,一定是我赢!”

    输了就是输了,张正思毫不掩饰。

    “英雄不问出处,何必在乎别人的冷嘲热讽。嘲笑你的几个家伙,那是羡慕嫉妒你,没什么坏心眼。张正思,去了西北边陲,好好做事,建功立业,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好男儿!”

    魏近愚劝着眉头紧锁的张正思。

    大半年的训练下来,他倒变得沉稳起来,原来身上的戾气和纨绔气荡然无存。

    “魏衙内,咱们沙场上见!”

    张正思傲气顿生,他和魏近愚碰了下拳头,各自走开。

    这种碰拳头的打招呼方式,是赵竑带入讲武堂的,可算是西方文化侵入的一个明证。

    “张正思,祝你建功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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