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炮科,他兄弟二人都是弓马娴熟,他和孟珙一样,也是瞄准了火器这个新兵种。

    至于讲武堂中一些其他优秀的学员,王坚和张正思选择步兵科,曹世雄曹二雄兄弟现在炮兵科,向士壁曹友万选择骑兵科,这些都是其中翘楚。

    至于金陵大学堂那些临安纨绔子弟经常偷偷喝酒,这件事得上奏赵竑这位名义上的金陵大学堂校长,好好整顿一下金陵大学堂的校风。

    “张正思,他不过是临安城一……”

    魏近愚的话,被李唐眼睛一瞪,赶紧咽了回去。

    不以出身论英雄。这是讲武堂第一堂历史课皇帝校长在课堂上所说,郑重告诫课堂上诸人。

    “田教官,今天碰到那个吴敏,她托我打听一下李思雨的事情。校长回来了吗?”

    真志道端起酒杯,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

    “吴敏?”

    魏近愚诧异地看了一眼真志道,随即嘿嘿一笑,低声说道:

    “老真,你和吴敏怎么样了?她有没有欺负你?”

    “哪有这回事?只不过一起大扫除,说了几句话而已!”

    真志道眼神闪烁,脸色一红,赶紧否认。

    这种事情即便有,也打死不会招认。

    “校长还没有从临安城回来。他是一国之君,还要处理朝政,没有我们这么轻松。不过,依我看,李思雨的事情,应该不会牵扯到张正思,更加不会处罚他。”

    田义慢慢吃着菜,轻声说道。

    李思雨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的夫家一直催婚。李思雨不得已进入金陵讲武堂,她的父母查到以后,就要强绑李思雨回去,被张正思和讲武堂的卫兵破坏。

    站在赵竑护犊子的立场上,他一定会偏袒讲武堂的学员。张正思救助自己同学,应该不会有事。

    李唐轻轻拍了一下桌子,摇摇头怒声说道:

    “这李思雨的父亲和大哥真不是东西,自己的女儿和妹妹也不放过!这样冷血的一家人,怪不得李思雨要跑!”

    换做是他,就不会这样对付自己的家人。

    “婚约大事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李思雨是偷偷跑出来的,她家人带她回去嫁人,合乎礼法。张三肯定没事,现在就是不知道,校长该怎么处置这件事情?”

    魏近愚一边吃菜,一边皱着眉头说道。

    在座诸人都是点头。尽管李父对待自己的女儿简单粗暴,但在礼法上,却挑不出毛病。

    赵竑爱学员如子,肯定会护短。张正思见义勇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但李思雨就不同,进讲武堂的动机不纯,可能会被赵竑强制退学,遣返回家。

    “李思雨的事情还好说,毕竟她是金陵讲武堂的学员,已经是朝廷的军人,校长不会不管。”

    田义幽幽一句,恍然若失。

    三从四德,三纲五常。女子命运悲惨,却不得不逆来顺受。李思雨敢逃婚,勇气让人惊佩。

    “陛下政事繁忙,整天焦头烂额,还要为这些琐事分心。想起来都烦!”

    李唐板着黑脸,愤愤的一句。

    边事不举,吏治腐败,军政一塌糊涂,赵竑日理万机,正是应了他自己的那句话:

    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得比驴多。

    本来已经够虐的了,还遇到金陵讲武堂这些破事。可惜他们帮不上忙。

    魏近愚沉默不语。

    进了金陵讲武堂,和赵竑接触的多了,才发现皇帝并不是那么高高在上,反而是活的比他们苦多了。

    这样操劳的皇帝校长,让人肃然起敬,也让他觉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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