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微弯的赵善湘扶正。

    南宋后期政治腐败,积弊重重,身处其中,只能随波逐流,因循守旧。要改善海防,也不是赵善湘一人力所能及。

    “陛下,水军之事,一贯都是由庆元府节度判官吴潜经手。吴潜曾是嘉定十年丁丑科的状元,精明强干,年富力强,臣请陛下授吴潜沿海制置副使,召他前来奏对。”

    赵善湘肃拜而道,看样子无奈之下,要撂挑子。

    “科举状元?吴潜?他现在何处?”

    赵竑不由得一愣。这个赵善湘,倒是个心胸开阔之人。

    科举状元,能胜任军事吗?

    “陛下,今年五月,吴潜父吴柔胜逝世。冬十一月刚刚安葬,吴潜居家为父丁忧。臣已经让人召他前来,如今正在玉津园中。请陛下召他面圣。”

    赵善湘赶紧奏道。看来,他已经做了准备。

    “赵卿,你真是敬业、有备而来啊!举贤不避亲,朕很欣慰。好!”

    赵竑点点头,卫士心领神会,离开了高台。

    夺情面圣!可见吴潜此人,还是有些本事。要不然,赵善湘也不会如此不近人情。

    赵善湘,这位大宋宗室,还是有些节操,属于官员中肯做事的那一种。不像那个刑部侍郎赵汝述,简直是狗屎一堆。

    “谢陛下谬赞,臣惶恐!”

    赵善湘连连谢恩,暗暗擦汗。

    新皇明察秋毫,幸亏他准备充分,要不然可真要在皇帝心中留下恶名了。

    赵善湘汗流浃背,如释重负。赵竑哈哈一笑。

    “赵卿,放松些,你不错。在我大宋宗室里面,你已经是肯做事的干吏了。不像那个赵汝述,百无一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起来朕都觉得恶心!”

    赵汝述这样的人,狐假虎威,甘为鹰犬,拿着那么高的俸禄,不干人事,真是个天大的讽刺。

    赵善湘和魏了翁目光一对,都是讪讪而笑。

    新皇这损人的话语,可是够直接的!

    “魏卿,你也不错。修葺玉津园,组织挑选禁军,井井有条,朕没看错你。”

    赵竑话音一转,目光转向了面带笑容的魏了翁。

    “魏卿,殿前司和步军司的将士名目,兵部都统计出来了吗?”

    他回到椅子上坐下,目光依然扫向场内。

    他之所以前来,还选择了玉津园,一是为了提倡军中练武之风,另外一个就是临安城禁军的重新布置,包括步卒和水军。

    “陛下,这是殿前司和侍卫步军司禁军的花名册,请陛下观阅。”

    魏了翁恭恭敬敬,把统计出的花名册放在了桌上。

    赵竑拿起来禁军名册,仔细看了起来。

    三司禁军,殿前司和侍卫步军司在临安城,侍卫马军司却是在建康府。金陵城濒临大江,已经是前线,侍卫马军司放在金陵城,也是确保金陵前线的驻守安全。

    “陛下,殿前司和步军司,两浙路将士两万九千余人,江南东路将士一万六千余人,福建路一万五千余人,京西南路六千人,两淮一万一千余人,京湖路约万人,两广约七千人……”

    魏了翁一一道来,如数家珍,看来下足了功夫。

    果然是浙江子弟最多,占了三成多。

    强干弱枝,不知道把最精锐的十万禁军放在临安城周围,到底是要干什么?有什么作用?

    是来防老百姓吗?

    “如果除去殿前司的水军,还有多少步卒?”

    赵竑思索着,继续问道。

    “陛下,临安府的许浦水军,以及澉浦水军,共一万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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