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赵竑连禁军都能买通,他更是信心十足。

    “史相,老夫想问一下,既然太子有先帝遗诏,你的遗诏又从何而来?请给先帝,给满朝大臣,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吧!”

    大理寺少卿徐暄,脸色铁青,也是上前问道。

    矫诏篡废,这厮的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矫诏废黜太子,另立新君,先帝遗诏也敢弄虚作假。史弥远,你好大的胆子,可谓丧心病狂!”

    魏了翁戳指怒骂,直指史弥远。

    “史相,把你的遗诏昭示群臣,给大宋朝廷,也给太子殿下一个交代。”

    刑部尚书葛洪,忽然跟着喊道。

    赵竑暗暗心惊。这个老油条,平时嘻嘻哈哈,老奸巨猾,看起来是史弥远一党。没想到这会却对史弥远发飙。

    史弥远看起来坚不可摧的堡垒,裂缝越来越大。

    再看薛极、宣缯、胡榘这些参知政事、朝廷重臣,个个低头不语,群体性沉默,无人对杨桂枝的话进行回应。

    株连九族的矫诏废黜大事,这些墙头草可不敢冒险,也绝不会冒险。

    赵竑心知肚明,也心安了大半。

    不要看史弥远权势滔天,紧要关头,没有人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和他去拼。

    “赵汝述、梁成大、李知孝,你们都哑巴了,任由赵竑这奸臣当殿胡作非为?”

    史弥远大声怒喝,眼神里已有惊慌。

    刑部尚书赵汝述、御史中丞梁成大、监察御史李知孝等人,都是缩着脖子,一言不发。

    赵竑反戈一击,还有先帝遗诏在手,似乎已经稳据上风。

    这个时候,还是静观其变,作壁上观,不要误了卿卿性命。

    “史弥远,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狗贼!如今情势明了,你还要困兽犹斗吗?”

    史弥远如此强硬,真德秀再也忍耐不住,直接痛骂了起来。

    “你们都听好了!天日昭昭!你们要是不想株连九族,身首东市,就闭上你们的狗嘴!”

    魏了翁痛斥群臣,丝毫不给史弥远和杨桂枝反击的机会。

    赵汝述、梁成大们噤若寒蝉,头垂的更低。

    “史弥远,你矫诏废黜太子,篡立新君,罪大恶极,满门抄斩的大罪,还不快快束手就擒?你想被当场格杀吗?”

    冯树忽然开口,拔刀出鞘,直接针对起史弥远来。

    这一刻,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死撑赵竑到底了。

    赵竑微微一笑,轻声说道:

    “为国讨贼,有劳了,冯帅!”

    一句“冯帅”,冯树立刻脸红了半边。

    “谢陛下天恩!”

    赵竑这么说,是拿他当自己人了。

    满殿群臣都是惊诧。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冯树,又开始称呼起赵竑为“陛下”了。

    “冯树,你和赵竑沆瀣一气。你会遭报应的!”

    史弥远喊声嘶哑,充满了惶恐。

    “冯树,速速拿下赵竑,当你将功折罪,朝廷自有厚赏!”

    帐幔后的杨桂枝,跟着尖声喊了起来。

    “太后、史相,太子殿下是先帝钦定,又有先帝继位遗诏,你们就不要硬撑了。早些服软,太子登基以后,会善待你等的。”

    冯树朗声说道,开始变的气定神闲。

    赵竑没有理会史弥远和杨桂枝的困兽犹斗,而是对着素幔后御座上一直一言不发瑟瑟发抖的赵贵诚,提高了声音。

    “赵贵诚,你听着,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我都是太祖子孙,不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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