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着你玩儿,也不是不可以,可你偏要弄个清楚。”

    “你瞧,好奇总是会害死人,你说是不是?”

    苏杳杳轻笑,缓缓直起身:“我死怕什么?我父母都死了,这几年我不知真相地活着,恨不早当初跟他们一起去了!倒是你,梁大人,你舍得死吗?”

    梁翊川笑笑,把玩手中匕首:“你不会以为,就凭这么一把小玩意儿,就能杀掉我吧?”

    苏杳杳轻挑眉:“不能吗?”

    “不如大人仔细体会一下,你的伤口,可有什么异样?”

    她不说,梁翊川并没有觉得,现在一提醒,不由眉头微蹙。

    那处伤口,似乎还在不断往外渗血,并没有因为他包扎就停止。

    他目不转睛,看着苏杳杳,眼底似能扑出凶猛的兽。

    苏杳杳无惧回视,笑声由小变大,放肆又凄厉:“哈哈,梁翊川,你没想到吧?我在这匕首上,抹了毒,伤口或者不能要你的命,但这毒,能让你血流加速,血流不止!你有多少血可以流?”

    梁翊川心头一震:“毒妇!”

    抬手就要把匕首刺入苏杳杳咽喉。

    “哧!”一道凌厉风声扑来,直奔他手腕。

    梁翊川不得不收住刀势,后退几步,与此同时,两道身影冲他扑过来。

    梁翊川立即摆出架势,准备接受攻击,但意外的是,人家并没有攻击他。

    顾蓉蓉扶起苏杳杳:“没事吧?”

    苏杳杳摇头。

    冷星赫站在梁翊川面前,神色鄙夷:“与你动手,脏了我的手。”

    梁翊川眼底染上怒色:“你是何人?”

    冷星赫嗤笑:“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吗?”

    这语气,这神态,梁翊川脑海中轰然一响。

    “是你,冷星赫!”

    “没错,是我,梁翊川,我来了,待如何?”冷星赫负手而立,“如今,你还要与我比试吗?”

    “你!”梁翊川看看他,又看看苏杳杳,“是你告诉她的?是你让她对我暗下毒手?卑鄙!用此阴损手段,冷星赫,你也不过如此,枉你还经常自诩光明磊落,呸!”

    顾蓉蓉打量梁翊川几眼:“你呸谁?暗下毒手?别人卑鄙?你乌鸦站在煤堆上,光看得见别人黑,瞧不见自己黑吧?再说,你和我家世子,有什么可比性?”

    “梁翊川,你自私狭隘,自以为有几分能力,就天下唯你是老大,别人看不见你,就是别人瞎眼,你就是怀才不遇,呵,你啊,井底之蛙!”

    “也不睁开眼睛看看,天下之大,有才能的人何其多?你算老几?我家世子只有家世吗?他的武才学,兵法谋略,人品相貌,哪样不及你?”

    “就算不提家世,你就稳赢了吗?我才呸!就会抓住别人有家世这一条,抹杀其它的优点。他有家世怎么了?是抢你的祖宗吗?他没家世,也轮不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你就没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