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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扯着席述回到马车旁,质问道:“你怎么回事?”

    席述简直无语:“我?您还是直接示下吧,我应该怎么做。”

    “你呀,”老宰辅点他脑门儿,“你就看不见,那病羊羊回来,绝没安好心,还什么头不能受刺激,好家伙,仗着颗头四处讹人,好像谁没颗头似的。”

    席述叹气:“老祖宗,您为什么非和他过不去?我看他也不是很坏。”

    老宰辅拧眉瞪眼:“你懂什么!并非是我与他过不去,而是……”

    老宰辅痛心不已:“星赫那小子,家逢大难,找他爹找不到,家也被抄了,好好的世子成了个流放犯,现在又不知所踪,这命都苦成什么样了!”

    “好不容易,总算是上天垂怜,让他娶了好媳妇,俗话中,家有贤妻旺三代,说不定到岭南,长宁王府还有再起之日。”

    席述满心忧虑,被他说得难受惭愧。

    “您说得不错,我身为他的好朋友,却一点忙也帮不上。”

    “也不是一点也帮不上,”老宰辅的话风又变了,“我跟你讲,你有个优势,懂吗?”

    席述摇头:“不懂。”

    “你会医术呀,”老宰辅低声,“别人不知,我也替你保密,你呢,就给那小子……”

    席述瞪大眼睛:“你让我毒死他?这万万不能。”

    “我学医是救人,这不害人。”

    老宰辅简直气死:“谁说让你给他下毒了?我是那种人吗?”

    “我是说,你就想办法,悄摸给那小子把把脉,看他身体怎么个情况,他的病你能不能治。”

    “若是能,你悄悄下药,给他治好了,他病一好,还有什么理由赖着不走?你看他看蓉丫头的那个样儿,看着我就气闷,以我几十年的经验,他绝对有花花心思,得赶紧把他弄走。”

    席述惊悚:“您几十年什么经验?”

    “看人的经验!”老宰辅没好气。

    “我去把那小子骗过来,你来给他把脉。”

    席述无奈,只好答应。

    他也想瞧瞧,冷星赫究竟是什么病,但医者,也总是想多见识几个病例。

    宋晚枫她们三个回来,顾蓉蓉和她们凑在一处观察野菜,她寻思着,如果真的好吃,倒不妨找些根茎完整的,空间里能不能种。

    她注意力全在野菜上,没有留意到,老宰辅把冷星赫哄走了。

    冷星赫不明所以:“老人家,您找我有事?”

    老宰辅低声说:“病羊羊,有件事,老夫想请你帮个忙。”

    冷星赫点头:“老人家,您请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老宰辅心里冷哼,还怪会说话拉拢人心的,可惜,我早就看穿你的想法,你说什么也是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