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除非你不做。”金乌神王道。

    话是这样说没错,就是难以接受,李夫仁摊手。

    “老爷,那人又带官兵来了!”就在这时,只见一个护卫青年慌忙跑进大厅说道。

    不用说又是那白面中年男人,李夫仁望红大姐道:“你随我去见见他。”

    红大姐点头。

    稍许府门外。

    “是你!”见一身官袍出来的李夫仁,白面中年男人惊愕,却是有想过李府的主人是任何人,就唯独没想过会是同属门的他。

    “不知大人这是?”李夫仁则故作不解扫视他身后上百官兵问道。

    “李兄可是李府的主人?”白面中年男人问。

    “正是。”李夫仁虚伪抱拳笑道。

    白面中年男人无言。

    李夫仁不解。

    “前日可是李兄打断了我儿的腿?”白面中年男人道,到这一步也只有问清楚了。

    “不知令公子是?”李夫仁故作不解。

    其并没有直接否定,那不用说大概率就是其了,白面中年男人道:“在一家烧饼铺前!”

    “意思那日险些打死我侄儿的人是大人的儿子?”李夫仁吃惊道。

    “打死你侄儿?”白面中年男人皱眉,他并不知此事。

    “大人有所不知,我侄儿前些日子开了个烧饼铺,结果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女人去砸了他的铺子,然后还差点打死他。”李夫仁说道。

    白面中年男人眉头更皱。

    “当时下官过去,那男子还狂妄的说要杀了下官,若非下官身边有几个能人,只怕也见不到大人了。”李夫仁无奈道。

    自家儿子的性格白面中年男人自然知道,他抿嘴。

    “走!”其始终是费仲的心腹,白面中年男人知道再计较下去也没用,没有再多言,他转身就走。

    目送其离开,红大姐诧异看脸上露出笑容的李夫仁道: “公子,他怎么走了?”

    “他也是费仲的门下的官员,如今我是费仲的心腹,但凡他脑袋正常点,都不敢对我如何。”李夫仁笑道,这也就是为什么他选择今日见其的原因,他就是要让其知道明明吃了亏还要忍着。

    原来如此,红大姐恍然。

    “其实有时候你会发现最坏是这些家伙,最识时务也是这些家伙。”李夫仁心中对金乌神王笑道。

    “忠臣和奸臣就如同实干家和投机者,实干家往往认准一件事不惜代价坚持下去,投机者,往往心思多变最终不仅没了立场还变得懦弱。”金乌神王道。

    这就是事实,李夫仁笑道: “不管怎样,这事告一段落了。”

    “你最好的办法其实是杀了他。”金乌神王道。

    “我和他就不是一个层次的对手,没必要。”李夫仁摇头。

    第二日早朝。

    王宫一座恢宏的大殿门口,李夫仁在费仲带领下进入里面。

    扫视眼空旷肃穆大殿内已经在等候的数百官员一眼后,费仲对他道:“一会儿你就在最后面找位置站着,别乱说别乱动!”

    李夫仁应是。

    没有多言,费仲当即大步向众人最前面走去。

    而见费仲走进前面一群中年和老者中开始和众人聊天,李夫仁问金乌神王道:“看来他那个位置就是上大夫和上将军的圈子了。”

    “不错。”金乌神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