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而是让你尽可能的远离大祸,因为善良的环境是很难容的下恶的。”李夫仁笑道。

    “善良者的确少有大祸加身的情况。”金乌神王道。

    “人生说来说去,其实不外乎就是因果和气运二字。”他道。

    黄昏。

    官府门口,李夫仁和顾强并肩走出。

    “我给雪棉买的两个丫鬟,她用的如何?”他笑问顾强道。

    “你为什么给她买丫鬟?”顾强看他问。

    “带两个孩子然后又要去店里帮忙,太辛苦了,特意买来给她缓解压力的。”李夫仁笑道。

    “我提醒你,丫鬟我不会养她们,你要养就自己出钱!”顾强道。

    “放心,每个月我会给雪棉她们的生活费用。”李夫仁道。

    顾强点头。

    “吕兴可能要被下了,你怎么想?”李夫仁笑问。

    “他下了对你只有好处!”顾强道。

    “他下了,捕头的位置可就空出来了,你就不心动吗?”他笑问。

    目光看他,顾强道:“捕头的位置,你不要指望我会让你!”

    李夫仁失笑。

    “你最近接手的凶杀案怎么样了?”他转移话题问道。

    “凶手是一个渔夫,在听说我们要传唤他后,就连夜畏罪潜逃了,只要抓捕归案,基本就可以结案。”顾强道。

    “实在是让人想不到,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会去抢劫一个路人,然后还把人杀了。”李夫仁哎了一声道。

    “根据我们调查,这人年轻时是个偷摸拐骗都精通的混混,一辈子就没干过什么好事,能做出这种事也不奇怪。”顾强道。

    “这属于是从小坏到老了!”李夫仁笑说。

    “坏从不分年龄,只要作恶,就必须要付出代价!”顾强道。

    “的确!”李夫仁赞同。

    打量他侧脸,李夫仁心中笑道:“有一说一,这家伙天生就是个断案的人才,要不是因为你,我还真不一定比的上他破案的战绩。”

    “他思维敏捷和善于观察,这方面你还真比不上他。”金乌神王道。

    “可惜啊,他遇到我这么个开挂的对手,想超越我是不可能了。”他道。

    金乌神王没说话。

    “假如你接替了吕兴的位置,你会继续收保护费吗?”李夫仁笑问顾强道。

    “他太贪心了,如果没那么贪心,他现在也不会大祸临头。”顾强道。

    “所以你会收?”李夫仁问。

    “我不会收百姓的,只收青楼这些不正当的地方!”顾强道。

    “你就不怕赴吕兴的后尘吗?”李夫仁笑道。

    “换你,你收不收?”顾强反问。

    “我觉得不能叫保护费,应该叫恕罪费,为他们害这么多良家妇女恕罪。”李夫仁笑道。

    “恕罪给你吗?”顾强冷笑。

    “他们的罪是恕不了了,我可以代表我个人尽量少诅咒他们几句。”他笑眯眯。

    “如果你支持我当捕头,收的费我可以分你一半!”顾强道。

    “巧了,我正想和你说这话呢!”他笑道。

    “无论我们谁当了捕头,收的钱皆一人一半如何?”顾强道。

    “这话说早了,等吕兴下台再说。”他道。

    “这吕兴就不是个好东西,上次我追捕盗贼得到一百两银子交给他,结果他根本没有上交,直接就吞了,然后还告诉我说他已经上交了!”顾强道。

    李夫仁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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