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着戚崧,急促的呼吸着:“我我是被逼的。”

    这话让魏镜殊唇角多了些冷笑。

    他缓缓看向戚音音,眉眼间的讽刺很浓吧:“难怪岁宁厌恶你们戚家的人,你们这些人真是虚伪的让我觉得恶心。”

    戚音音脸一白,看见魏镜殊转身要离开,也顾不得什么了,急忙地拉住他:“等等.你答应我的东西.”

    “那些钱都会打到你的账户内,”魏镜殊看着戚音音那张不知所谓的脸,蓦然笑了,他说:“你应该不知道,你的姐姐为什么会选择自杀吧?”

    戚音音僵住,刚漫上脸的笑容还没来得及绽放,生生顿住,她看着魏镜殊,声音像被什么东西哽住,发出一些意味不明的音节。

    而我就说上下的打量她,最后,竟然含着些悲悯笑了,他说:“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戚音音看见魏镜殊的背影消失在了视线中,眼泪开始漫出眼眶。

    她都是被逼的

    可是魏镜殊的话就像是一道符咒,扎进她的脑海中。

    她想起戚乔依对自己说的话,她害死妈妈的时候,也说自己是被逼的

    戚音音突然就明白了魏镜殊的话是什么意思,她蓦然抬眸,眼中的惊骇犹如惊涛巨浪,她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原来报复在这里。

    戚崧的哀嚎声还在时不时的传出来,每一声‘放我出去’,都是对戚音音的折磨。

    可事已至此,她又有什么颜面进去看他哪怕是一眼?

    ————

    魏镜殊夜里去了趟医院,月光冷清寂寥,魏镜殊看见祁聿礼坐在戚岁宁的床边,正在替后者擦拭着面容。

    祁聿礼此人,干净如岭上雪,世家子弟最好的教养,最优渥的身家,稳坐着杭城第一财阀的位子,多的是人前呼后拥。

    魏镜殊知道,像祁聿礼这样的人,本是没有机会下凡尘的。

    但世间事变化莫测,世人最爱看的,就是高岭之花下神坛,佛龛里的神仙成了凡夫俗子。

    魏镜殊也爱看,所以他在门口站了很久。

    直到祁聿礼将戚岁宁收拾妥当,不经意看向自己。

    四目相对,两个男人眼中都是心照不宣。

    祁聿礼将手帕放在一旁,仔细的替沉睡的戚岁宁掖好被子,这才举步往外走去。

    “今天医生怎么说?还是和之前一样吗?”

    祁聿礼关上门的瞬间,魏镜殊问道。

    “需要好好休养,医生也不确定她什么时候能够醒来,但是没关系。”祁聿礼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看着病床上的戚岁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