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没有了当初那副清澈而愚蠢的样子。

    这才多久?才一年半,你们对我的信任就烟消云散了吗?

    谁还记得苏奈曾是个见面就喊学长的单纯少女,谁还记得董文豪是个充满文学梦的清爽少年,谁还记得卢雪梅是个连金主爸爸都敢怼的天真大聪明,谁还记得路飞宇是个宁死不屈的秀气才子?

    过早地学会拒绝领导的无理要求,你们除了得到舒服和开心还能得到什么?

    其实不光是江勤,208的人此时也在心里暗骂老板太狗。

    他那个字典是资本家专用的吧,都毁掉多少单纯的汉语词汇了。

    团建等于加班,旅游就是外地加班,扶持等于抢劫,双赢就是自己赢两次……

    好家伙,在208待了这么久,有没有成长不知道,但行业黑话着实是学了一肚子了。

    “不去算了。”江勤起身往外走。

    董文豪闻声抬头:“老板你去哪儿啊?”

    “生气了,去上课,你们走的时候记得断水断电,关好门窗,还有,飞宇给我准备个可乐瓶,十一足足七天,别渴着我的宝贝发财树。”

    听到这句话,208的众人不禁对视一眼,心说看来老板是真的生气了,要不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举动。

    从创业基地离开,江勤来到了教学楼,一进门就见到了冯楠舒正乖巧地坐在第三排,手里捧着一本书,纤细卷翘的睫毛在阳光下灿若金色。

    她今天穿了一件针织衫,下面是半身裙加一条黑色丝袜,搭配着一双棕色小皮鞋,比这悄然而至的秋日还要柔美几分。

    从大一到大二,三班和四班基本都在一起上合堂的,虽然大学不会像高中那样排座次,但因为习惯使然,大家的位置差不多都已经固定了。

    就比如小富婆吧,她左边那个位置必然是高文慧的,右边的那个位置则一直是空着的。

    虽然是空的,但也没人会去坐,因为大家知道,那个位置只属于江勤一个人。

    不管是ABC哪栋教学楼,也不管是哪间阶梯教室,冯楠舒身边总会留下一个等待江勤的位置,如果江勤不来,那她就会用来放包包或者外套。

    就像此时此刻,当冯楠舒看到江勤走进来,立刻就把右边座椅上的包包和外套拿了起来,双手搭在桌面上,漂亮的眼眸闪烁着,乖巧地看他走过来。

    “教室里那么多漂亮女孩,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坐在你旁边?难道你会算命?”

    “我就是知道。”冯楠舒清清冷冷的开口,自信的像个高贵的大小姐。

    江勤很不爽这种被拿捏的感觉,总觉得自己的每一步都落在了小富婆计算当中:“老话不是说了么,世事无绝对,教室里那么多的空座位,万一我坐到别的女孩旁边呢?”

    小富婆望着他:“江勤,你要坐谁旁边?”

    江勤回头张望了一眼:“比如蒋恬,宋晴晴,简纯……”

    “那我也不会哭。”冯楠舒小嘴一撇,眼睛里忽然有一团水汽浮现。

    江勤被拿捏的不行,心口都有点发紧:“别骗人了,你现在已经要哭了。”

    小富婆唬住小脸:“我没有,我是困的。”

    “果然是近朱者赤,近江者禽,208的人越变越狗了,你的小嘴巴也是越变越硬了。”

    “我的小嘴巴不硬,江勤,你是个坏人。”

    江勤呲牙一笑,觉得自己的好朋友实在太可爱了,然后又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对了,你十一去哪儿?还是跟去年一样,要去沪上见家人吗?”

    冯楠舒轻轻摇了摇头:“我要先回济州,阿姨打电话来,说她想我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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