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闻上去有些清雅,让人心里一阵痒痒。

    “想不想玩?”江勤把牌递过去。

    冯楠舒凑过去看了一眼:“我不会,看你玩就好。”

    “摸牌摸牌。”江勤把牌洗好,放在了席子上。

    “老板,你都两把没给了,咱可说好了的,输了不能赖账。”

    江勤眉毛一立:“我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要真赖账,你们把办公室的笔记本都抱走,我一句话不说。”

    董文豪愣了一下:“那些笔记本好像都是我们的。”

    “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赶紧吧,我要一雪前耻。”

    于是,几个人又是哐哐一顿出牌,这一把的相互拉扯比较严重,除了做平民的路飞宇先走了之外,其他人还处于焦灼状态。

    眼看着轮到江勤了,他却有些犹豫不决,因为照他看来,他的牌型不是多好,跑第二难度很大,最稳妥的是跑第三,或者跑第四。

    “下一次出这个。”

    冯楠舒伸出白皙的小手,指了指江勤的牌,呼吸全都喷在了江勤脸上,带着一股温热的少女清香。

    “这是最大的了,万一被拦住,我就憋死了。”

    江勤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冯楠舒,感觉脸一偏就能碰到她的可爱的鼻尖,甚至连她皮肤的温热都能感受得到,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们没有比这个大的了。”

    “我不信。”

    “哥哥,下次出这个,信妹妹的。”冯楠舒转头看着他,近到小嘴都要贴上来了。

    江勤呼吸一滞,不小心甩出了最大的五个J,只见对面的几个人顿时变了脸色,然后摇头说不要。

    下一把的情况也差不多,小富婆说出这个,江勤就出这个,小富婆说出那个,江勤就出那个,又快又准又狠,压得董文豪个死太监不敢冒头。

    马玉宝闷声不吭地,其实最坏,打算留着牌憋住老板,结果一不留神就让江勤把牌丢光了。

    几局下来,董文豪和路飞宇各自输了十多块钱,脸色大变。

    “怎么样,继续来?”江勤嘴都歪了。

    董文豪瘪着嘴一阵摇头:“不玩了,老板娘是高手,再玩下去钱包都输没了。”

    冯楠舒严肃开口:“我不会玩。”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嘴里一句实话没有。”董文豪小声逼逼一句。

    冯楠舒睫毛微颤:“真的不会玩,但我会算,我高考671,作文只得了12。”

    “……”

    半晌后,董文豪含泪掏出钱包,摸出几张零钱塞给江勤,说什么都不玩了。

    好家伙,再玩下去,局面就会变成老板发的工资被老板娘赢回去,无限循环,企业不断良性发展,蒸蒸日上。

    靠,你们两口子是在洗钱吧?

    看着董文豪坚持撤离,路飞宇和马玉宝也掏了钱,拍拍屁股收拾东西,打算回宿舍睡觉。

    江勤抬起头,发现窗外已经黑了,入冬后的夜色显得很浓重,透过窗户的风都有些冷飕飕的,空气里泛着一股潮湿的气味,好像要下雨一样。

    再转头,冯楠舒还乖乖地坐着,用漂亮的眼眸地盯着他看,目不转睛。

    “感觉要下雨,我先送你回宿舍吧。”

    “好。”

    江勤站起身,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往外走,却发现小富婆还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走啊。”

    冯楠舒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脚:“江勤,我动不了了。”

    江勤眉心一皱:“脚麻了吗?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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