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

    “钟院长啊,他们都回来了,这一下你们颍川派系的力量也算得上有力角逐了,以后还得靠你多多关照啊。”林墨阴阳怪气的感叹道。

    “司空无需挖苦。”

    钟繇叹了口气,“老夫知道,能有今天固然因为司空考虑朝局均衡的问题,可老夫也明白,院长一职也不是非老夫不可,人力终究无法撼动天意,颍川一门的路,都在司空所瞻。”

    这话说的还算是句公道话,林墨微笑着颔首,意味深长道:“伱能这么想最好,可以是你,也可以不是你,你已经走错了一次,再错,死的人可就多了。”

    “老夫明白。”钟繇咽了咽口水。

    最近他很苦涩,不管是荀彧也好,还是刚刚回来的杜畿他们几个,都以为是钟繇捡了漏,吕林一党下场纯粹是觉得不想让院长的位置交给杨彪那帮人。

    钟繇能怎么说,毕竟现在他已经成为颍川大纛了,总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其实已经沦为了林墨的牵线木偶吧。

    “司空,我就想不明白了,他们几个带回来的消息根本就无关痛痒,就算不说我们的暗子不是迟早也能探明,拿这就算纳了投名状了?也太便宜他们了吧。”

    钟繇走后,笮融不满的说道:“最近我发现辛家兄弟和郭图跟钟繇走的都很近,他们可全都是颍川人,再加上陈群、杜袭、荀彧他们这群人,颍川势力会不会太大了。”

    “那有什么办法,你就是做样子也得做给天下人看吧,要不然别人会以为脱离曹操弃暗投明却又被打入冷宫,谁还敢回来。”

    林墨无奈的耸了耸肩,“至于你说颍川势力太大,纯粹是屁话,你不就是想提醒我朝堂之上我们的力量反而显得单薄了一些,最好让你快点走马上任大鸿胪,是这个意思吧?”

    “要不说司空真是算无遗策,愚兄心里想什么都瞒不过你,看来这辈子是逃不出司空的掌控了。”笮融竟然连狡辩都懒得狡辩了,显然对自己付出的钱庄很有信心。

    林墨吐出一口浊气,重新坐下,眸子里透着深沉。

    刚才钟繇的话让他觉得压力倍增。

    曹孙刘三方结盟,水军的战力是不容小觑的,哪怕江东那头四大家族已经明确了改弦易辙的念头,可正如钟繇所说,这水军怎么也过十万数了。

    而目前自己这头,就算募兵数量能上来,怕是也很难在秋收大战的时候破十万数。

    最重要的一点,新兵的战斗力太弱了,这不是装备问题可以逆转的。

    看来,接下来真是需要在这最终一战里开始着手花心思去准备了。

    “司空,黄祖的公子黄射来了。”一名军士跑了进来拱手请示。

    “带进来吧。”林墨点了点头。

    不多时,一名粗眉阔鼻的披甲青年虎步而来,看着被几人拥簇着的年轻司空,当即上前作揖,“末将黄射拜见司空!”

    “前些天就接到了驿馆的通报,但不知道你为何忽然至此,可是江夏方面有什么情况?”林墨有些好奇的问道。

    “回禀司空,是家父命末将一定要亲自跑这一趟的,如果不是因军务不能脱身,家父甚至想自己上京。”

    挺起胸膛后,黄射清澈的眸子有些湿润,带着哽咽声道:“来此是想感激司空几度援手,这一回,家父能够手刃孙家满门,全拜司空所赐,这份恩情,黄家人铭记于心。”

    “香香也没了啊.”虽然是计划内的事情,可是听到这个结果,林墨还是不由感慨。

    毕竟是弓腰姬,美名在外,就算不集邮,好歹也想看上一眼,可惜了。

    事实上,屠人满门这件事,林墨本身并不想这么干的,可要怪就怪孙策自己屠戮了黄家满门,如果不把这笔血债给平了,黄祖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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