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只怕是袁尚的离间计,莫令亲者痛、仇者快啊!”

    三大谋士共同发力,这种阵仗在北国是很少见的。

    事实上袁谭从头到尾就没想过杀林墨,他也希望林墨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真就是给不出也没关系,不能把他给杀了,还指望把他握在手里控制吕布呢。

    “若非众人求情,我是不愿听你赘语的,现在给你个机会说吧!”袁谭就坡下驴,将宝剑推回剑鞘,挥了挥手,刀斧手都退了出去。

    “兰陵侯,可以说了。”过了一会,见林墨还没有说话,郭图忍不住提醒道。

    “我说过了,这就是袁尚的离间计啊。”

    “你有什么证明?”袁谭冷声问道。

    林墨很干脆的摇头,“这我能怎么证明,没有。”

    袁谭闻言便是激动的挺直了胸膛,郭图赶忙抢在他发作前说道:“依我看没有证明恰恰是最好的证明,请公子试想,若兰陵侯真的与袁尚勾结,方才这般厉声质问下必然心虚。

    可兰陵侯呢,他气定神闲,从容自若,所谓君子坦荡荡,兰陵侯当真是言传身教。

    想想看吧,兰陵侯只身前来,不就是最大的诚意和对公子的坦诚吗?”

    林墨仿佛看见了郭图右脚一跺,一道名叫笮融的武魂升了起来。

    “公则之言令我茅塞顿开啊。”

    辛毗也站了出来,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从丢失武城开始,再到故城、景县,清河郡人心惶惶,袁尚已是处于被动之中,他唯一能反败为胜的方法,也只能是离间公子与温侯之间的关系了,用心歹毒啊。”

    “何止是歹毒,此番是想一石二鸟,将温侯与公子一并收拾了,可公子是什么人啊,正如兰陵侯所说,那是仰观天下、腹有良策的北国霸主,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怎么可能瞒得过公子。”

    还是郭图,他厉声痛斥袁尚是败类,同时将袁谭举高高,希望他收起对吕布的怀疑。

    林墨再看郭图的时候,眼神中满是钦佩,你呀,总是能给我出点新花样。

    其实,林墨敢于只身入营,除了身后有着可以绝对信得过的靠山,他也很清楚,袁谭身边三大谋士一定会同时发力保自己的。

    道理很简单,袁谭和自己谁获得最后的胜利对他们都没有影响,但一定不能让两方人马相杀,否则他们也将成为冢中枯骨。

    只不过林墨没想到,他们会如此给力,话都让他们说了自己好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吧?

    “林墨,我还是想听你亲口解释一下。”咱就说你们几个能不能先闭嘴啊,不管怎么说,那封信是实实在在让自己人给截获的,这种玩命的事他可不想赌。

    “你让我怎么解释,这种事情没法证实也没法被推翻,若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多说无益。”林墨这会态度好了很多,权当给三大谋士面子吧。

    “你这样,让我如何相信你。”袁谭冷嗤了一声。

    “你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林墨双手枕着头,直接往后靠在了兵镧上。

    “你什么意思?”

    “实话告诉你吧,一个时辰内,我如果不回去,我岳丈便会带领三军赶赴渡口乘船顺流而下,随后在青州大肆劫掠攻城。”

    林墨慢悠悠的瞧着二郎腿,玩味看着袁谭,“你是想鱼死网破呢,还是赌一把相信我,自己决定吧。”

    这.

    袁谭一听脸都黑了,真要是像林墨说的那样,自己立刻就会陷入完全的被动之中。

    若是派兵回援,袁尚就会趁虚而入;若是置之不理,那空虚的后院怎么挡得住吕布的虎狼之师。

    三大谋士更是瑟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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