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也是可以不留下任何痕迹的。

    “粗粗有了些想法,但具体还得等到大战前夕,看了敌我兵力、阵型、营寨才能下定论。”自从提领了东海太守后,贾诩确实没再像从前那般沉默了。

    毕竟,认领了太守不管伱愿意不愿意,都是进入了吕营核心层面,再想像从前那样自主从容的选择是不可能了。

    “我也有了些想法权且看看到时候青州领军的是谁,兵马几何再做定论。”林墨也笑着回了一句。

    这种事情存在太多不确定因素,所以三人都默契的没去刨根究底对方的想法。

    “有件事我挺好奇的。”

    骑着马的陈宫看向了林墨,“元直和张太守能否进入青州战线,这我不怀疑,毕竟你布下了这个局应该是有把握的,可即便他们到了青州,你们如何联络呢?”

    这一点是陈宫最不能理解的了,站端一开,整个大营里的进出可没那么容易,想着派快马私下通信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况且,刚刚投奔过来的人,肯定不会有太厚重的信任,甚至行动都可能被人监视,可无法联系,那这诈降就失去了原本意义,这一点,陈宫一直想不明白。

    “他们只有一次机会与我联系。”林墨笑的很苦涩,这一点确实是诈降的弊端。

    一次?

    陈宫与贾诩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事挺有趣的,单向联系吗,只有一次机会,花费了这般代价进入,那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一定是致胜之下才会使用吧。

    这个时代惯用的通讯手段,日举烟、夜举火,这种明目张胆的办法肯定不可能了,信鸽吗?可能性也不大。

    想不明白,贾诩也就不想了,随口道:“公台,自从允文的曲辕犁投入使用后,徐州耕牛应该存量大大提升了吧。”

    “是的,这一点可真是托福允文不少。”

    陈宫点了点头,笑道:“过去是二牛抬杠,如今是单牛直耕,省下了一半牛力,虽说扩大了几倍的耕种面积,但耕牛数量还是很充足的。

    这不,陈登还写信请求府库里将耕牛出借两千头到安丰,助他开展春耕,温侯已经批了。”

    “一口气借出两千头,如今温侯真是阔多了。”贾诩捋着发白的胡须感慨。

    “文和怎么突然问起这事。”

    “自是有些打算的。”

    贾诩面若平湖,沉声道:“春耕后可以先调集往东莞郡来,希望在大战前夕有所作为吧。”

    你也当了谜语人?陈宫狐疑的打量着贾诩。

    林墨嘿嘿一笑,也不深究,贾诩如今也是太守了,且不说是为了大战做准备,光是这个身份也有资格这么要求,他高兴的是,老阴货背上了这个职位后,开始主动作为了。

    这一场战斗,从兵力、装备、粮草、后勤各方面袁家对于曹吕都是碾压级别的,如果己方阵营再不能同心同德,林墨觉得,这天下很可能真的会归于袁绍之手。

    要知道,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谋略力挽狂澜的机会是微乎其微的。

    现在,林墨只寄希望于曹操那头失了这么多猛将,又没有像历史上地盘这么大了,面对袁绍的时候不要一触即溃便好。

    历史上的官渡大战

    想起了某些事情后,林墨眸子微微一沉。

    “怎么了允文?”一旁的老岳父瞥见了他表情的微变化。

    “没什么,我觉得,可能需要给曹操一封信吧,不过时间还早,晚些时候也不打紧。”

    三足鼎立的态势,曹操一旦崩盘,便是这些谋士多出几个脑袋,只怕也无力抗衡北国大军,还得为他也想一想,还真是世事如棋啊。

    荆州,新野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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