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吕玲绮紧蹙眉头,闭着眼睛,柔荑都攥的发白了。

    “玲儿,不是应该早就知道有这么一天吗,别这么紧张。”林墨有些好笑,这妮子平日里高冷沉默,偶尔还爱怼人,真到了这一天却紧张的瑟瑟发抖。

    这种状态怎么能洞房呢,林墨只能握着她的玉手,轻抚着算是安慰。

    稍待了片刻,觉得她身体没起初时候僵直了,他才缓缓贴了过去。

    “夫君,伱.慢一点。”吕玲绮咬着朱唇,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林墨只是嗯了一声,可要说慢,那是真没有。

    这桩亲事都说了多长时间了,早该到这一步了好吧。

    伴随着一阵冷风吹来,将台上烛火熄灭,两道身影缓缓贴近,鸳鸯被里成双对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二人寝室的时候,吕玲绮便已起身为林墨准备好洗漱、换衫。

    这些事情往后都会有丫鬟来做,可是新人第一天,必须是吕玲绮亲力亲为的。

    古人讲究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往后的日子里,林墨就是吕玲绮的天了。

    等到他终于睡醒已经是巳时,吕玲绮等了一个多时辰呢。

    “玲儿。”林墨打了个哈欠后,下意识的摸了摸旁边空荡荡的床位。

    “夫君。”

    现在,这一声夫君,她已经叫的很自然了,“起来洗漱吧。”

    她走上前,搀扶着林墨起身,两人近距离的接触,还能闻到吕玲绮身上那股沁人心脾的女儿香,一瞬间就让林墨有些恍惚了。

    “要不,再睡会?”林墨嘿嘿直笑。

    “不可纵欲了。”吕玲绮脸蛋一红,如一朵娇艳欲滴的桃花,惹的林墨没稳住直接吧唧了一口。

    终于,吕玲绮为他穿好鞋子,林墨伸了个懒腰后站起身来,才迈出步子,洗漱、早膳。

    这一切结束后,夫妻两人按礼是需要奉茶的,不过林墨父母双亡,这个环节就只能免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林墨盯着吕玲绮,总觉得体内汹涌澎湃,于是佯装正经道:“玲儿啊,岳丈大人说了,要我们三年抱俩,不能耽搁太久了呀。”

    于是,吕玲绮欲拒还迎的上了贼床。

    云雨过后,林墨觉得志得意满,躺成一个大字,进入贤者时间。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后,林墨就不老实的看向吕玲绮了,挑了挑眉,“三年抱俩?”

    “噢”初尝人事的吕玲绮在领略了其中奥妙后,便也就随了林墨性子。

    两人折腾到晚上,用过晚膳后,林墨很自然的问道:“抱?”

    “好!”

    发展到后半夜的时候,吕玲绮的柔夷拖着下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林墨看。

    “看什么?”

    “没什么,父亲不是让我们三年抱俩吗?”

    “那还等什么?”

    幽州,身长貌伟,行步有威,短须被梳理的寸寸讲究的袁绍站在易京城前,右手搀扶着腰间宝剑,抬眼看着狼烟滚滚的易京城,目光中流露着无尽的满足。

    整整一年了,总算将公孙瓒逼入了绝境之中。

    这一仗打的是真不容易,要从最开始的战斗算起来,两人的斗争可是长达六年时间。

    即便是到了这步田地,白马将军公孙瓒依旧是不好对付。

    前些日子,他的儿子公孙续就到了太行山去找张燕,不过运气不太好,两人的密信被袁绍的人给劫了下来。

    原本商定里应外合聚歼妙计的,许攸提议将计就计,在部曲里造成了一定的混乱,还真把公孙瓒给骗了出来,免不了一顿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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