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谦哥儿很好,你不要总是疑神疑鬼的了。”裴洛白压低声音道,江临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满目苦涩,“她对谦哥儿再好,还能越过我去吗?”

    裴洛白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心里苦,但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的,我以为你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你要学会忍耐好吗?我保证不会让你忍耐太久,等我成功袭爵……”

    剩下的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连两日,谦哥儿都留在揽月阁不肯离开,只晚上回寿松堂睡觉,江临月虽然抓心挠肝,但也无计可施,只能将所有精力都放在讨好老夫人上。

    这几日府里风平浪静的。

    到了第三日,老侯爷牌位裂开的事,突然传的沸沸扬扬,明明裴洛白已经下令,让那日近身服侍的下人禁了口,也不知怎的就传开了。

    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甚至有人说谦哥儿是灾星,所以祖宗才不认他。

    江临月听闻这些流言,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这些日子她寝食难安,就是怕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

    “老夫人求你给谦哥儿做主啊!他们不知,难道您不清楚谦哥儿的身份吗?我怀疑这是有人,故意要害谦哥儿,不然事情怎就那般巧合,您想这府中谁会这样处心积虑害谦哥儿?”她第一时间跑到老夫人面前告状,其实她一直都想说这些话,只是没有寻到合适的机会。

    老夫人沉着脸,她活了这一大把年纪,还能听出去她话里的深意,他们都是知道谦哥儿身份的,除了枝枝,江临月就差明说,是她在害谦哥儿。

    她瞥了江临月一眼,扭头看着宋妈妈道:“去请世子夫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