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极宫内驶出。

    马车内正是龙武军大将军独孤晋阳,他刚刚收到父亲独孤烈派人送来的短信,说祖母病重,生命垂危,让他立刻回去见最后一面。

    独孤晋阳不敢怠慢,立刻离开军营,返回府中。

    马车在朱雀大街上行驶,骑兵们严密护卫着马车,警惕地张望四周,他们已经感觉到了某种不安。

    ‘咻——’

    一支鸣镝射过天空,无数黑衣人从四面八方杀出来,直扑独孤晋阳的马车。

    密集的短弩和暗器射向三百名骑兵,骑兵们大声喝喊,手执短矛和盾牌,将马车团团围住,不断有骑兵中毒弩箭落马。

    车夫在拼命赶车,忽然,一支短弩箭嗖地射来,正中车夫的太阳穴,车夫惨叫一声,当即毙命。

    几匹马也不断被毒弩箭射中,再也支撑不住,不幸轰然倒地,四肢抽搐,口吐白沫。

    独孤晋阳手执宝剑,躲在马车内,神情严肃,不断有毒弩箭从车窗射入,钉在内壁上,好在他的马车车壁十分厚实,一般箭矢或者弩矢都射不穿。

    忽然,车顶上发出‘咚!咚!’几声闷响,几名刺客从头顶大树跳上车顶,锋利的长矛刺穿了车顶,直刺独孤晋阳的身体,独孤晋阳惊得连续躲闪,好几次都险些被刺中。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远处箭矢如雨点般射来,黑衣人纷纷倒地。

    这是附近巡逻的五百金吾卫士兵得到消息杀来了,黑衣人首领见形势不妙,大喊道:“扯乎!”

    无数黑衣人掉头向黑暗中奔去,瞬间跑得一干二净,丢下满地的尸体,三百骑兵也阵亡近半。

    金吾卫中郎将潘孝安奔上前行一礼,“大将军可安好?”

    “差点丢了小命!”

    独孤晋阳推开车门出来,忽然一支狼牙箭从远处‘嗖!’地射来,直取独孤晋阳面门,独孤晋阳反应极快,头一闪,这支冷箭擦着独孤晋阳脸庞而过。

    亲兵大惊,一起举盾将独孤晋阳团团包围起来。

    潘孝安也大惊,喊道:“这里太危险了,大将军立刻撤回军营!”

    独孤晋阳翻身上马,在剩下亲卫骑兵和金吾卫士兵的严密护卫下,向太极宫禁苑的龙武军大营撤退。

    龙武军大将军独孤晋阳在朱雀大街遇刺的消息次日传遍了朝野,朝野一片哗然,上千名黑衣人围攻独孤晋阳和他的三百亲卫,双方死亡差不多两百五十人,想想都那么可怕。

    天子李亨震怒,下旨组成大三司会审此案,一定要抓住凶手严惩。

    独孤家族自然对刺杀极为愤慨,他们知道是谁所为,只是没有证据。

    独孤启明被送走了,独孤几兄弟又重新团结在一起,后堂上,独孤峻对大哥独孤烈道:“还真被阿邺说对了,阉党会对手握军权的晋阳下手。”

    独孤烈叹口气道:“我是担心阉党一次不成,还会来第二次。”

    独孤峻问道道:“大哥认为天子知道凶手吗?”

    “天子怎么会不知道?”

    独孤烈冷笑道:“他一边喊严查凶手,一边却不敢对阉党下手,他怕惹怒了阉党,把他也干掉。”

    就在这时,独孤明匆匆走进了后堂,满脸悲愤。

    独孤烈一怔,“老三,怎么了?”

    独孤明含泪道:“五叔前天晚上被刺杀身亡!”

    前方有一个地方写错了,相州大战,荔非守瑜断后阵亡,荔非守瑜没有死,死的三兄弟中的老三荔非安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