谔,骂得十分恶毒,韦公子赶来理论,两人发生争执,韦公子的脸就被划了一刀。”

    安庆绪顿时怒道:“什么叫发生争执?独孤二公子,说话要讲良心,是他先动手,先给了我一记耳光,我的手下护主心切,才反击伤了他。”

    李邺心中暗赞,难怪安庆绪后来能干掉安禄山当皇帝,小心机不少,激怒韦清玄先动手,然后一个致命反击,就破了韦清玄的相。

    宾客们都懂了,安庆绪在故意激怒韦清玄,诱引他先动手,现在安庆绪倒有理了,那他辱骂别人先祖和父祖又怎么说?

    独孤烈气得浑身发抖,安庆绪显然是报复自己选择了韦玄清,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一指大门方向,“安少卿,请你立刻离开,独孤府不欢迎你和你的家族!”

    安庆绪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丢下一句话狠话,“迟早你们会来求我,我们走着瞧!”

    安庆绪扬长而去,独孤烈又气又怒,满腔愤懑发不出来,只得狠狠给两个儿子一人一记耳光,“你们两个白痴,为什么不拦住!”

    独孤晋阳和独孤汉阳都低头不语,安庆绪心机那么深,谁想得到?

    发生了这么一档不愉快的事情,宴席也没有兴致了,宾客们也纷纷告辞离去。

    独孤烈无心留客,他在焦急地等待医师的验伤结果,这时,李邺上前告辞道:“不打扰伯父,晚辈先告辞了。”

    “哎!不好意思,发生了这么不愉快的事情。”

    “这事确实怪不得伯父,那么多人作证,我也愿意作证,相信韦相国会理解的。”

    独孤烈点点头,“贤侄今天高义,多谢了。”

    李邺微微笑道:“这是应该的,晚辈告辞!”

    说完,李邺转身便走,独孤烈忽然想到什么,连忙喊道:“贤侄!”

    李邺停住脚步,回头微笑望着独孤烈。

    独孤烈老脸一红,厚着脸皮道:“今天相亲还没有结果,需要朱雀的祖母最后做决定,请贤侄耐心等几天!”

    李邺点点头,“我会耐心等候!”

    他转身匆匆走了。

    这时,独孤峻走上前笑道:“大哥反应过来了?”

    “废话!韦清玄的脸若破相了,我怎么可能要他做女婿?也幸亏李邺写诗赢了,当时没有宣布,要不然才叫麻烦呢!”

    独孤峻淡淡道:“大哥不觉得这是天意吗?”

    独孤烈没有吭声,他在云阳县亲眼看见李邺的心狠手辣,也亲眼看到他的心机之深,他总觉得李邺不可能这么大度放弃朱雀,完全不符合他的性格,他有一种直觉,今天的事情可能和李邺有关,但就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个环节上?

    独孤峻明白大哥的心思,摇摇头道:“这件事应该和李邺无关,如果李邺要下手,那就绝不是划破脸那么简单了。”

    独孤烈浑身一震,他忽然明白了,李邺今天表现出高义,一定也是准备对韦清玄下手了,只不过被安庆绪抢先了一步。

    这时,华医师匆匆走来,对独孤烈摇摇头道:“整张脸都划破了,刀口很深,对方就是冲着破相下手的。”

    独孤烈长长叹息一声,对兄弟道:“我送他回府,再给韦相国赔礼道歉。”

    独孤峻道:“我陪大哥一起去吧!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李邺离开独孤府,骑马返回了宣平坊,快到门口时,李邺对王成华道:“今天我给你说那个任务取消,不用再杀他了!”

    “卑职遵令!”

    来到府门前,管家上前接过两人马匹,李邺对王成华笑道:“没事的话,陪我母亲说说话吧!或者陪她逛逛街。”

    王成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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