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到三爷那么发脾气的,把一桌子的茶杯茶壶全摔了,跳脚又哭又骂。”

    “他骂什么,又哭什么?”

    “他骂夫人无情无义,哭自己像狗一样卖命,最后连根骨头都没有,别人什么都做,就把户部侍郎捞走了。”

    虢国夫人冷冷道:“看来他毫不反思,你去告诉他,他请的二阶马球手在哪里?杨铦再没有用,但至少没把我当傻瓜!”

    “奴婢遵令!”

    侍女施个万福礼,匆匆去了。

    这时,管家在门口道:“启禀夫人,史大师带着阿布思节度使来求见,说是和夫人约好的!”

    虢国夫人点点头,“带他们去贵客堂稍候!”

    .........

    阿布思手中拿着一张五万贯钱的柜票,他有些担心问道:“虢国夫人会不会嫌少?”

    史敬忠笑道:“一般求官也就几千贯钱,五万贯钱已经不少了,如果嫌少,她自己会开价的。”

    “她开的价格,可以还价吗?”

    史敬忠摇摇头,“这位夫人比较骄横,说一不二,她开出的价从不给还价,有人还价后直接被赶出府去。”

    “但她不是贵妃,她有什么能力影响天子?若办不到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个卑职也不敢保证!”

    “有发生过给钱她办不到的事情吗?”阿布思担忧道。

    “确实有,据我所知就有四五次,杨家是有权势,但并非一手遮天,像涉及关陇集团的利益,还有涉及太子,还有就是涉及重大军国决策,以后或许可以,但现在他们还有点力不从心,不过还是卑职那句话,既然来了,总归要试一试。”

    这时,外面传来清脆的环珮声,大群侍女仆妇簇拥着一名贵妇人走进来。

    史敬忠连忙拉了阿布思一把,阿布思站起身行礼,“参见夫人!”

    杨玉珮在主位坐下,摆手道:“两位请坐!”

    杨玉珮有些不耐烦道:“我马上要进宫,阿不思将军请说,有什么述求?”

    阿布思连忙道:“回禀夫人,我恳请夫人能说服天子,收回让同罗部迁往幽州的旨意,让我们继续留在河套丰州。”

    杨玉珮眉头微皱,“天子已经下旨了?”

    阿布思含糊道:“听说是!”

    杨玉珮喝口茶缓缓道:“你也知道君无戏言,既然天子已经决定,甚至已经下旨,再要去改变它,难度很大,阿不思明白我的意思吗?”

    杨玉珮只是说难度很大,而不是说办不到,言外之意就是价格低了不行。

    阿布思怎么可能不明白,他连忙恭恭敬敬把柜票递上去,杨玉珮没有接,秀目瞥了上面的金额,便冷冷道:“阿布思将军是把我当做要饭的了!”

    阿布思心中一惊,五万贯钱还是打发叫花子,她想要多少?

    “不知夫人觉得多少合适?”

    杨玉珮淡淡笑道:“我冬天比较怕冷,很喜欢草原出的老羊皮,五年以上的老羊皮,如果可能的话,阿布思将军替我弄几张吧!”

    这个太容易了,阿布思连忙道:“我给夫人府上所有的房间都铺满羊皮,如何?”

    “铺满需要多少呢?”

    “至少要几千张才够!”

    杨玉珮放肆地大笑起来,她忽然笑声一收,“阿布思将军,玩笑可不是这样开的。”

    “那夫人想要多少?”

    杨玉珮伸出两根玉葱一样的指头,阿布思眉头一皱,“夫人要两万张?”

    杨玉珮摇摇头,“我要二十万张!”

    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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