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面上的白手套。

    有很多脏活累活全部都交给他来处理,可是,他现在却落在了陈风雷的手里。

    原本他以为那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皇室为了不让兄弟阋墙的丑闻传播出去,只会尽可能的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至于雷向阳,死活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他再也没办法张嘴说出任何一句话。

    可是,唐匪这是要把那笔烂账给重新翻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有没有得到皇室的授意?他明不明白皇室在这件事情上面的态度?

    啪!

    唐匪一巴掌拍在旧案上面。

    “我没想干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想干什么。”

    “大河商贸有几笔交易,对帝国大皇子钟天阙极度的不友好”

    “大皇子是一国储君,是我们凤凰帝国未来的国主你们用名下的关联公司羞辱大皇子,败坏大皇子的声誉,贬低他的品格,在皇室脸上抹黑.”

    唐匪眼神凛冽的盯着余活水,一字一顿的说道:“我怀疑你们意图颠#@覆政$#权,破坏国@$%安##@全.”

    “.”

    余活水觉得自己的脑瓜子嗡嗡的。

    唐匪后面说些什么,他已经听不真切了。

    ——

    潜山。

    余浩然送走钟天意之后,来到了一处偏静的小院。

    老人和身穿红衣的道士正坐在小炭炉前喝茶,罐子里煮着潜山自种自采自炒的野茶,旁边的铁网上还摆着一把花生几颗红薯。

    茶叶在罐子里咕嘟咕嘟的冒着泡泡,花生和红薯已经烤熟了,带着浓郁的香味一头扑进别人的鼻腔。

    余浩然眼神贪婪的看了一眼炉子上的烤红薯,出声说道:“爷爷,二哥回去了。”

    余长安瞥了他一眼,说道:“想吃就自己动手来拿,作那幅怪样给谁看?”

    “嘿嘿嘿,我怕爷爷和大师不够吃。”余浩然笑呵呵的说道。

    还是听话的跑过去抓了一个红薯,当场就剥皮吃起里面的果肉。

    余长安看着余浩然,出声问道:“他兴冲冲的跑过来,结果门都没让进.他不生气?”

    “能不生气吗?”余浩然一脸苦笑,说道:“我看到他脸色当场就变了,我约他进门喝酒他也不去,心里肯定是生气的。”

    “见了又如何?”余长安轻轻摇头,说道:“他啊,还看不清楚形势。”

    “爷爷,活水被监察院带走了,咱们当真不管不问吗?”余浩然看向余长安,出声问道。

    “余百年被他们逮进去关了那么久,也不过就是受了些皮外伤。又能如何?”余长安出声说道:“无论是那个唐匪,还是监察院院长严文利.他们心里都清楚,没有上面直接表态,他们不敢对余家人下死手。”

    “关进去也好,让他们长长记性,也让他们知道,余家不是万能的。也会受委屈,甚至会流血流泪这样的话,以后他们做事才会多动动脑子。”

    “可是,这样的话,余家的颜面”

    “脸面?”余长安眼神深邃的看向余浩然,出声说道:“和那位的心意相比,咱们损失的这点儿脸面又算得上什么?”

    “姑夫是什么态度?”余浩然把手里的红薯吃完,出声问道。

    “他没表态。”

    “没表态?”

    “没表态,就代表着他对监察院的事情表示认可。至少暂时是满意的。”

    “监察院是他握在手里的一把利剑,既然他想利用到极致,那咱们就用实际行动来支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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