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牌很难防护;缺点就是不稳,受巨力打击后,很容易垮塌,而且不易恢复。在南部堡垒群中,有十余个这样的箭楼,位于营垒的中央,为营垒防守提供“空中支援”。如果秦军采用传统的方阵进攻,很容易被空中的箭楼定点清除,造成巨大伤亡。但采用楚人的散阵后,由于阵形不够密集,空中打击的效率反而不高,其作用与壁垒上的弓箭兵相仿,只相当于多出一个火力点而已。

    是日乃是朔日后一日,天光昏暗。黑暗中,十加橹盾隆隆地被推了出来,一千士兵跟在它的后面,另有三千士兵在后面接应。

    秦军于暗夜中来袭,赵军不敢怠慢,立即各就各位,同时上报上级知道。

    隆隆的车声在夜间显得格外刺耳。赵军看不清是何物,更加惊异不定,惟觉得前面的黑压压一片,正不知有多少兵力;前面一个高大似城门的东西,以前也从来没有见过。

    橹盾高二三丈有余,宽约一步,架在车上;后面有两个车架,各由五名士兵扶持前行。一百士兵分成四列,排在橹盾的后面。部队来到赵军营地前约百步开外,把橹盾的正面调整好,形成一道宽约二十步的移动墙壁,在一声口令声中,隆隆地向前推进。

    赵军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这黑乎乎的东西是啥,看见它们移动过来,在五百人将的口令指挥下,射出了箭;命令箭楼上的人瞭望,但那东西高矮和箭楼相差不大,箭楼上也看不出什么来。

    一阵箭雨过后,并没有明显的效果。那东西既不停止前进,对面也没有传来中箭者的哀号声。五百人将没有别的办法,只得下令再射。结果,对面的东西竟然回忆的移动的速度,一面大墙快速向营地冲过来。

    五百人将急了,连连下令射击,哪里止得住。不多时,那东西已经冲到近前,一声呐喊,撞向营栅。

    那营栅是将木桩插在地上,一层层夯土而成。由于人力、物力所限,夯土并不厚,只有数寸,对付弓箭和一般兵器是足够了,但这十个人推动的大车,发出巨大撞击力,却超出了营壁的承受范围,连门带栅一起都倒了。后面的士兵一拥而出,各执长竿乱打,只一会儿就杀散了营中的士兵。箭楼上的人这时拼命射箭,虽然不时有人中箭倒下,但被秦军打翻的赵军更多,根本阻止不了秦军的冲锋。不一会儿,秦军就杀到箭楼下,十来个身强力壮的士兵走出来,两三个人托住一根木桩,一起用力,只晃动了几下,上面的箭楼就失去平衡,倾覆而下,里面的士兵从半空中跌下来,眼见是重伤了。带队的秦大夫见摧毁箭楼的任务已经完成,也不恋战,救回伤员,全军拉着橹盾撤退。

    赵军正在不支之时,对面突然撤退,直有绝处逢生之感,哪里敢追。就在营地里救护伤员,连被撞坏的营栅也没有余裕去修理。

    由于秦军只是一次冲锋,就冲开了赵军的营垒,然后迅速退回,等五千人将和万人将赶到时,战斗已经结束多时。看着四处狼藉的营地,五百人将一遍遍向五千人将和万人将叙述了秦军夜袭的经过。由于这个营半数已经受重伤,丧失了战斗力,被万人将撤下。由于这处营地已经被毁,就没有再派士兵上来。

    万人将又走访邻近的各营,都说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似乎是面高墙,又似一扇城门,一路狂奔着冲上来,一下就撞翻了营栅,杀入营中。还未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又都撤退了。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那是个什么东西。万人将无奈,只得将战况上报赵括。

    赵括天亮后才来到被毁坏的营地,查看了情况。从零乱的足迹和车辙中,一名家臣判断,这是一种叫作橹盾的器械。乃是鲁国工匠公输班所创,形制可大可小。小的只要一两个人推,大的则可能需要百人扶持。主要作用就相当于一面巨大的盾牌。盾牌太大了,没有人抬得动,只能架在车上推着走。从现场的痕迹来看,应该就是这个东西。

    赵括问道:“计将安出?”

    那名家臣道:“橹盾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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