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以为贩马之人,密报绛令,以奸人擒之,非为他故,欲得其马。”

    听到这儿,就有门客骂道:“贪赃枉法,以寻私利,非国家之福也!”

    另一门客道:“吾观唐卒,亦做威福,欺压唐人,盖上行而下效也。”

    另一门客道:“此唐守之不固,为吾所破也!苟励而求治,唐岂与我有哉!”

    又一门客道:“吾等虽据于唐,盖过客也。苟守之三年,其治必也。”

    靳先生问道:“干犯法令,古而有之,未足怪也。今擒吾使,尉为何计以出之?”

    司莽道:“唐尉虽奸佞之徒,韩人也,吾不得而治之。遂与之谋,若能出吾使,解吾粮,赠吾财者,所为皆无咎也。遂令唐尉驶往绛城,以救吾使!”

    见司莽将唐尉轻轻放过,有些门客不满道:“甚矣,其为也!或当明示其罪而伐之!”

    一名门客解释道:“尉之所为是也。唐尉、绛令,皆韩人也;唐与绛,皆韩邑也。韩邑得韩人之治如此,此其不可久也,必入他人之手,非假于吾也。吾且坐观其败可也。”

    一名门客道:“其要者,在归使者,具粮秣,备钱财。但得此以济之,吾自归于安邑,唐、绛之治与乱,其与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