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名,非秦剑士不得有。刺客三剑均为秦剑,故知!”

    “三剑?三刺客均持长剑?”

    “非也,三人均怀短剑。但三剑形制如一,细腰六棱,必为秦剑无疑。”

    “秦剑之制为长剑,见短剑而断为秦剑,得无轻率!”

    “此剑尚在军中,君上一见便知端的。”

    “秦人何以知公子出城?又为何要行刺公子?”

    “此臣百思不知其解也。”

    “那个喝破刺客的驿卒如何?”

    “为剑所伤,在营中休养。”

    “他为何被伤?”

    “驿卒喝破刺客,奋力上前救护,遂为刺客所伤。”

    “此人倒是首当其锋。却只伤未死?”

    “医官言道,此卒甚壮硕,又披双甲,故虽身中两剑而犹能全命。”

    “公子何以得脱?”

    “公子踢翻几案,略挡一时;众人醒悟,一发援手,故毫发无伤。”

    “智囊辛劳,不要说些无用的话。”魏王突然道,“先解眼前之急,再破行刺之案。”

    “喏。”龙阳君应道,“敢问将军,秦军入南关,所欲何为?”

    “秦人破长城,不取大梁,却向哪里!”

    “大梁四向皆警,秦军如何得手?”

    “大梁虽四向皆警,但均在大梁三十里之外,池浅城薄,且为民军,必难敌虎狼之师。”

    “将军所策如何?”

    “臣愚见,四向之师俱集于大梁四周十里,一则缓急可相互救援;二则依大城为凭,军心士气可定;三则秦人野无所掠。秦人走南道,邻近韩国,安得不备。大王若请韩王出兵,秦腹背受敌,必败。”

    “日前大王闻军报时,就思请韩出兵,只今未得其人,尚未成行。”

    “须贾大夫多所出使,不辱使命,可以任之。”

    “以将军思之,以何价请韩出兵方可?”

    “秦军此来只为掠食,非为破城。如以精锐五万足以破之。三城足矣。”

    “三城?”魏王又出声道,“寡人连年用兵,不得一城;韩国一用兵即得三城,孤何其难,韩何其易也!”

    “边鄙小城,让之何伤!如得便可再取回。”

    “孤自王见弃,已失多城,并无增益。如此先王所贻江山,岂不要断送于孤手!孤心何忍!”魏王泫然欲泣。

    芒卯见此,不好再说,匍匐于地道:“容臣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