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增加了压迫效果。张辄问:“此汝自系乎?”

    吕不韦答道:“蒙唐叔相助。”

    张辄道:“甚妥。”遂命吕不韦平躺,解开宽带,内衬的衣角已为渗血所沾污,与创口干结粘连。张辄以手中药水轻轻润开,揭下,见创面出血已止,但一条两寸长的伤口,狰狞刺目。张辄从自己的衣下摆上又扯下一块布条,浸好药水,敷在创面上;复将宽带结好。

    吕不韦结好衣裳,再次见礼道:“张父赐药甚妙,清凉爽洁,胸口竟然不痛矣。”引着张辄往堂上走。

    张辄将药递给吕不韦,道:“善置之,早晚敷用,必无碍也。”

    吕不韦道:“张父与唐叔俱善疗伤,得之于师乎?”

    张辄道:“久在草莽,伤必随身。若疗不得法,命必不久矣。”

    吕不韦道:“小子素羡草莽之士,快意恩仇,浪迹天下。”

    张辄心中苦笑,口中道:“商贾之道,其亦近之。远贩千里,往来诸国,甚于草莽多矣。”

    吕不韦道:“张父之言是也。”至阶前,吕不韦对上面道:“张先生来访。”

    随着话音,堂口趋出吕伯阶,仿佛在此等候多时,忙忙地趋下台阶,深深施礼道:“不知张先生驾临,有失远迎。且请堂上一叙。”一揖将张辄让到堂上。

    吕伯阶道:“昨日盛会,能动天地鬼神。先生与曾兄情投意合,令人深羡。”

    张辄不答,反问道:“吕伯几时得识曾兄?”

    吕伯阶道:“相识不久,乃故旧转介,方得相识。寻常难得谋面,昨日忽一见耳。”

    张辄问道:“令故旧言曾兄何等人也?”

    吕伯阶道:“有牍在彼,微贱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