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尉有不愿回城之意,于女闾中隐伏数日,待秦人自归,乃出也。张禄乃以理动之……似知君上将大军临启封也。”

    信陵君道:“何出此言?”

    张辄道:“臣助张禄说二公,言公子领大军近启封。车氏道:‘果不出先生所料!’是必知之也。”

    信陵君道:“如其先知吾军至,以此说二公,必有策破秦!……其人何在?”

    张辄道:“车氏与老丈同出销账,臣等即被分开:二公与张禄至后室,臣与仲谨乃在塾内。至老丈归,只见迎出二公,张禄则不知所终。”

    信陵君赞叹道:“真神人也!其必也从车氏,吾当咨之。”

    仲岳先生道:“君上不可。君上纵有敬贤之意,宁不备小人之心乎?张禄高才,世所不知,惟车氏能用之。君上问之,岂不害之!”

    信陵君道:“微先生,无忌大谬矣!关心则乱,直此也。先生何策可得而访之?”

    仲岳先生道:“此隐士也。车先生既知之,必再访之,吾可得而知之也。”

    信陵君道:“如此全赖先生之功。”再转向张辄道:“以先生之见,车氏实得二人之助,方得建此大功。车氏能用此二人,亦非寻常也。依先生之见,此二人所建何功,而令二公欣然出启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