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询觉得有道理,点点头算是认可了。

    “恩,到新家再说,要不了多久要去河北道了,要不先去客栈住住吧。”庄询不再想河北道的事情,他想到新住所的事情说,找一个短期的新房太难了,基本上带院落的都是租整年的。

    “客栈也行,征辟的话再慢一个月也办好了,考虑西河王叛乱,再推半个月,一个半月就好。”

    司琴宓分析说,这次授官的顺利大大超过她的预想,原本以为也就是捞个郎中或太守,没居然最后捞上了一个节度右使的职务。

    千辛万苦换来的职位呀,司琴宓表示,绝不辜负。

    “真想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感觉处处是坑。”庄询有些草木皆兵了,一天被袭击两次,被陷害一次,感觉麻烦还源源不断的样子,主要是现在还没什么办法预防和解决。

    “任何一个国家的帝都都是这样的,风云诡谲,到地方也不意味清静,和上司斗,要从他手里分权,和下属斗,要从他们手里集权,没关系妾在你身边,妾一直会在你身边。”司琴宓为庄询系好腰带安抚说。

    “我不是害怕,我读过诗书,这种事情很多,我都知道,只是发生在身边就觉得特别厌烦,想要换个安静些的环境。”庄询搂住司琴宓,把头埋在她的脖颈,美人的温香,百闻不腻。

    对于庄询的亲昵司琴宓也颇为享受,没有特意阻止,在她看来庄询胡闹够了就放过她了。

    “妾也觉得厌烦,我们准备好去河北郡。”司琴宓觉得尹都斗来斗去无非是为了那三瓜两枣,目光短浅,不足与谋。

    “也要等征辟呀,一个征辟居然要搞那么久。”庄询略带抱怨说。

    “可以开始收拾了,要去客栈的话,现在正是伱最脆弱的时候,亲兵都没有,得叫上何二哥他们来保护你。”司琴宓为庄询戴好冠,审视了目前面临的困境,脸上也不自觉显露出一抹担忧。

    “嗯嗯,等送走了郦小姐我们就去找他们。”庄询经历昨天的事情后也知道现在特别需要保镖了,虽然很可能有了保镖不好意思享受鱼水之欢,但是生命的重要和一时的快乐他是分得清楚的。

    夫妻俩一同收拾起昨晚荒唐下的东西,主要集中在床面,然后打开窗吹风,争取让房间没有异味。

    “现在就是等郦小姐醒了。”庄询把司琴宓抱在怀里,观赏她秀容的美,天香国色,不是因为确实要等郦茹姒,已经梅开二度,芙蓉帐短了。

    郦茹姒也醒的早,一双听力敏捷的耳朵对夫妻说什么听不清楚,但是等郦小姐醒这句话她听到了。

    感觉自己成了阻拦夫妻亲近的阻碍,她突然感到开心不少,有些想要赖着不起床了。

    她的心眼就是那么小,虽然不知道司琴宓怎么就察觉自己对庄询有一点点好感,但是昨晚宣誓主权的行为把她气的不清。

    是自己对庄询的好感太明显了吗?

    但也是考虑到成国公馆的人到处找自己,郦茹姒看天色明亮就起了床,对镜看了看,比起丑陋的卫氏真的美貌千倍万倍,怎么庄询看自己一点杂念都没有。

    “妾去烧些热水,准备吃食。”郦茹姒听到司琴宓说。

    “那我收拾屋子里的东西。”庄询也给自己任务。

    这寻常的对话甚是刺耳,郦茹姒也曾幻想过自己和未来的夫婿有这种郎情妾意的对话,但是在一次春游三拳打死一只老虎,之后敢来大将军府提亲的人就少了,加上她自己为人又挑剔,左右谁都瞧不上,最后就单身到了现在,二十一岁了,算是大龄剩女了。

    好讨厌,这种感觉。

    初见庄询觉得他彬彬有礼,没什么想法,医馆再见觉得他目中无人,招呼都不打,产生一些厌恶,朱雀大道贪生怕死心生鄙夷,夸妻贤爱妻也觉得只是文人耍嘴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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