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都没有给你生,不就是累赘吗,之前看她恭敬孝顺也就不计较了,现在都是要逃命的时候,你还带着她们干嘛?不如多带点金子。”

    赵氏冷酷无情说,赵罗敷虽然非常符合她的心意,恭敬孝顺,但是两个孩子都是女儿,生不起儿子在她的眼中算是一种原罪。

    以前不乱的时候还好,虽然觉得对方废物,但是赵罗敷一天孝顺得不行,说话也动听,把她也哄得开心,她也懒得计较。

    现在兵荒马乱成这样,生死存亡之际,同等重量的赵罗敷能带多少金子,能买多少女人,赵罗敷也不过是一个讨她开心的玩具,用不着在意生死。

    “母亲,我不同意!”陆步鸣硬气了一回,这可是自己的正妻,他怎么可能因为要多带金银细软不带他们逃走呢。

    “你,你也傻了吗?这种时候,你是要气死我吗?我怎么会有你这种儿子,从小含辛茹苦养大你,你父亲不在……”

    赵氏作势要哭起来,百试百灵,孝子的陆步鸣基本都躲不过这一招,往往她一哭陆步鸣就会让步,除了那个天杀司琴宓在的时候,其他时候她都无往不利。

    现在陆步鸣都是听她的,越发觉得司琴宓死的好,当然她选择性的忽略了,因为司琴宓的坚持己见,做的这些让利于民的好事让她活下来了,没有受到难民的冲击。

    也忽略了,是她让陆步鸣娶赵罗敷的,当初说的如何如何好,现在却感觉随便哪个女人都能进行替换,人的价值可以用金钱衡量,没有之前千金难换的珍惜。

    接着陆步鸣软了,焦头烂额,不敢忤逆赵氏,赶紧找了一个理由劝说说:“金银要留给韩要权,这样他们才肯让我们走,要拿金银贿赂的,我们装不了那么多的金银,带上罗敷她们正好合适。”

    “你没骗我?”赵氏有些狐疑,半信不信,怎么会那么凑巧?

    “孩儿保证,绝无虚假!已经答应留下大部分金银细软,买通韩要权放我们逃走!”

    主次关系颠倒了,不过没有关系了,这样一说,陆步鸣的表情坚定了,因为这是事实,他也不怕追问。

    “那好吧带上她们吧,我们什么时候走?应该就是今天才对!明后天可就来不及了。”

    赵氏将信将疑,同时她逃离尹都的想法越发强烈,恨不得马上就出发。

    “要晚一点,先就食吧,等晚上我们再出发,避开人潮和眼线。”陆步鸣盘算着说,还有黑夜有利于各方面操作,没人注意。

    “好,我看看哪些东西更值钱,我们都带上,毕竟见河南王,两手空空也不太多好。”

    听进去了,既然这些稍微贵重的东西不能带,那么就只能带更贵的,赵氏又开始排查起来。

    “土匪,强盗,这些都是足金的银两,还有名贵的首饰,这些都要留给他们们?土匪……”

    看着被搬出的金银,赵氏又心疼起来,嘴里咒骂着韩要权这些流民军是土匪强盗,可是联想到自己的小命又只能不甘的让把行李搬出来。

    这些可都是她辛辛苦苦攒下来的,现在相当于要白送掉,比起之前司琴宓施粥借粮更心疼,这些都是振国公府世世代代积累下来的财富呀,本来都是该她使用的,现在没了。

    陆步鸣见遮掩了过去,心情舒缓了不少,他实在不能赞同母亲的想法,妻女是要比黄金这些东西重要多了,只是他也不好忤逆母亲,听着母亲的念叨,只能苦笑。

    等赵氏置换好了行李,他觉得能空出赵罗敷和两个女儿乘坐的空间,他才去找赵罗敷,通知她一起走。

    房间里,宽窄襦裙的赵罗敷带着两个女儿玩,大小的姑娘做着游戏,笑意融融,一副和谐美好的景象。

    赵罗敷握住包着总角的大女儿的小手,逗着小女儿,母性和慈爱涌动,倒是有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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