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连忙询问,李欢笑着说不过是去县城寄一封信给岳父大人,所以回来的早。

    牛叔一听岳父大人,好奇心被吊了起来,连忙询问程巧的爹是干嘛的,得知人家是徽州第一钢铁厂的副厂长时,不由的长叹一口气。

    “小痞子啊小痞子,原来人真的有时来运转这个说法,你可得要惜福啊,好好对待人家姑娘知道不。”

    “牛叔,你好好看着,看我如何宝贝我媳妇的,来,这是我媳妇给你的布料,你就给我五毛布料钱吧。”

    “啥,这么大的一块布只要五毛钱,我不要,要了也没有用,我又不会做衣服。”

    “拿着,以后要用你牛车的机会多了去了,就先抵了牛车的钱,衣服嘛,让后院的女人做不就得了,最多给点柴禾高粱面啥的不就结了。”

    牛叔眼睛眯了起来,他总觉得二流子在给自己下套,但又找不出下套的理由,为了用牛车就给一块布料,怎么可能,人家自己也有自行车啊。

    只是布料的吸引力够大,他已经十几年没有做过新衣服了,不管了,先收了再说,实在不行,大不了他也做一回老痞子罢了。

    “好吧,替我谢谢程知青,我是得要做条裤子了,你看我身上的裤子,都不敢放水里洗,不然裤子都要烂了。”

    牛叔轻轻扯了自己的裤子一把,果然,一块碎布就这样被扯了下来,露出了里面已经黑硬了的棉花。

    “叔,你这裤子可过不了冻,家里应该还有一些棉花,我帮你送几斤过来。”

    牛叔不说话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欢,忽然,他一把抓住李欢的衣领,把他拖到了屋子里:

    “说吧,小痞子想干嘛?”

    “没干嘛啊,给你棉花还不好吗?”

    “不好,你这个小痞子,屁股一翘我就知道拉什么屎,说吧,想要怎么利用我,看看我能不能干。”

    李欢心里佩服,老牛头就是老牛头,别看平时憨憨的,可关键时刻,谁都糊弄不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低头在牛叔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牛叔已经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下,怪不得这个小子今天这么殷勤,果然是给自己下套啊。

    不过这个套他得钻,别看他只是一个村里的牛倌,但年轻时也是扛过枪干过革命的,只是因为身体原因才回到了自己的老家结婚生子。

    只是可惜媳妇早死,唯一的儿子在县城走失后再也没有回来,他只能在这里苦苦等候,期望能等到儿子回来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