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月摇头,“您是长辈,对您恭敬是我发自真心的。”

    更不用说陈书记这人如此清正廉洁。

    吕大夫正在消化陈山河带来的消息,这会儿虎着脸,不看于月。

    “你们都商量好了,还来跟我打招呼干什么,我一个糟老头子,管不了这么多,爱干嘛干嘛去吧。”

    于月不知道吕大夫为什么生气,她疑惑地看向陈山河。

    陈山河苦笑,“你家里不是托人给你在西北中医学校弄了个旁听的资格么,再加上咱们厂确实有这个名额,你去就正好,我过来跟你们吕大夫吱一声。”

    职工医院的医护人员根本对这个名额一点儿都不感兴趣,通知早就发下去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人报名。

    再说了他听芳萍说,她最近都在勤学苦读,对于这么刻苦认真严格要求自己的,他们厂里当然要给予奖励,更不用说于月家里也有这个意愿。

    见到余定波之后,双方一拍即合,直接就把这事儿给定下了。

    于月没想到陈书记居然是为了自己的事儿来的,也没想到吕大夫的反应这么大。

    她认真地看着吕大夫,语气郑重,“吕大夫,医务室现在不缺人手,我正好业务上有短板,去西北中医学校学习也是个好去处,正好精进业务,以后更好地为病人服务。”

    吕大夫何尝不知道于月这段时间的刻苦认真,他生气的是这丫头拜师居然就提了一次,之后就再没有说过。

    哪儿有这样的人,拜师之心就这么轻言放弃了!

    “前脚还要拜我为师,后脚有更好的机会,立马就把我这老头子抛到脑后,我这医务室里可放不下您这尊大佛。”

    “老吕!”

    之前他们谈事儿,白梅回避去厨房,这会儿听着老吕这不靠谱的胡说八道,再也忍不住了。

    白梅穿着围裙,擦着手,走进厨房,“你这是发什么癔症,昨天晚上回来还不住地跟我夸奖小于是个认真学习的好孩子,也是个学习中医的好苗子,今天怎么就口是心非了?这可不像你!”

    吕大夫见爱人出来拆台,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想要反驳吧,张了张嘴也说不出口。

    他敢说,他现在反驳一句话,白梅就有成千上百句话等着他。

    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在于月和陈书记看不到的地方,冲白梅挤眼睛。

    白梅看他这副老不正经的样子,翻了个白眼,“咋的啦,你眼不好受?要不要给你煮点儿金银花水洗洗!”

    吕大夫讪讪,“不,不用了。”算了算了,家有悍妻,惹不起惹不起啊。

    于月眨了眨眼睛,看着吕大夫和白婶子,小声说:“您不是不想收徒了么,我肯定不能强迫您收徒啊,但是我拜师的心是认真的,我随时等着您,您要想收徒了,请第一时间考虑我。”

    她真正想说的是,现在收她为徒更好,只是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不要再提了。

    白梅拉着她的手,满眼心疼,白了眼吕大夫,道,“他就是个老菜帮子,理他作甚,我听说西北中医学校是咱们这边儿最好的中医学校了,你去了要是有好老师,可不要放过。”

    随后,笑着说,“没了张屠户,还能吃带毛猪不成。”

    于月:“……”

    陈山河:“……”

    空气里满满都是阴阳怪气。

    吕大夫听爱人如此打比方,憋红了脸,“你这话说的是啥,粗俗粗俗!”

    白梅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粗俗了一天两天了,你受不了咱们离婚啊。”

    吕大夫气得手直哆嗦,到底说不出离婚的话。

    陈山河看场面不好看,赶紧打圆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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