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给我钱让我买了站台票咧。”

    这坐火车就是熬人,可不能把小弟饿坏了。

    楼夜接过包子,又塞给大哥一个,“大哥,你也吃。”

    手里拿着包子,楼定邦嘿嘿直笑,“咱小弟真是长大了,还知道心疼大哥呢。”

    说完,三两口的把手里的包子吃完了。

    他一大早出来,买了站台票之后,手里的钱得留着买车票,哪里舍得吃饭,就这么一直饿着等到楼夜下车。

    实际上他早就饿的透心凉了。

    这会儿车站没什么人,楼夜吃了个包子就把剩下的都给了楼大哥,然后问:“大哥,我走了之后,于月惹娘生气了?”

    楼定邦吃着包子,一听这话,腾不出嘴来,只能不住的点头,眼下嘴里的包子之后,他才道:“你是不知道,娘也是关心她,说带她去医院看看吧,她不领情就算了,还跟咱娘拉扯起来了,结果自己摔倒了。”

    楼夜心里一咯噔,于月去了西北之后,从来没有跟他说过这些。

    注意到其中的一点儿不对劲儿,他冷着脸问:“她生什么病了,要去医院?”

    楼定邦差点儿被包子噎到,他一个大伯子,怎么好说弟媳妇妇道人家的事儿,只是含糊的说,他也不清楚,都是娘处理的。

    楼夜心里的疑惑更大了,只是看大哥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只能回家问他娘了。

    “摔倒了,然后呢?”

    楼定邦撇嘴:“还能咋的,她娘家就在当村,当然是送回娘家去了,你嫂子他们都得上工,难不成让娘伺候新媳妇儿?”

    说起这个他就来气,“你媳妇儿在娘家呆了两天,娘正好有时间,带上你嫂子去接她,结果她说了啥,直接把咱娘气回来了。”

    “晚上擦黑的时候,她又带着娘家人把她的嫁妆,就那一床的铺盖都带走了,还说跟娘说要跟你离婚,你是不知道,她走了之后娘就气得病倒了,在床上躺了好些天才缓过来。”

    也就是那天他在地里上工,要不非得要那个小丫头片子好看不成。

    楼夜的心沉了又沉,冷声道:“咱娘现在咋样?”

    楼定邦笑了,“当然是吃啥啥香了,你放心,你三个兄弟把爹娘伺候的好好的,你就放心上班就成。”想了想他又道:“也不是大哥说你,于月要是不顶使,那就跟她离婚,你条件这么好,什么样的对象找不到。”

    于月那丫头从小在帝都,养的心高气傲的,根本就不适合他们楼家,再说了,他小弟这么优秀,怎么能配一个风评如此差的女人。

    想起这个,他赶紧问楼夜,“于月去了你那边儿,有啥不对不?”

    这都去了半年了,要是肚子里揣着别人的崽,怎么的肚子也得大起来啊,他小弟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几个嫂子都生养过,又不是没见过大肚子女人。

    楼夜皱眉,“能有啥不对?”

    楼定邦语塞,只能说:“就是去了那边儿,你一个人的工资两个人花,没人管她,胖了么?”

    这是什么话,楼夜不明白,“大哥,于月是我的妻子,我的工资养她是理所应当的,她吃的少,这半年来都没长什么肉。”

    咦,没长胖,难不成真是冤枉于月了?

    楼定邦心里没谱了,笑着说:“那是你的事儿,哥不管,不过她肯定不能跟咱娘相处。”

    万一真气出什么好歹咋整,他爹娘还得长命百岁嘞。

    楼夜现在心里疑云重重,这一切还得等他回到家问了他娘才知道。

    班车缓缓的开过来,两人顾不上说话,忙着把行李往车上搬,好容易弄完了,坐上车,售票员打了两张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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