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顺义下巴在往下

    滴血,特意提醒道:「你下巴上的伤口沾了粪水,必须得好好消毒,可不能大意,感染了不是闹着玩的。」

    孩子虽然醒了,但身上得好好处理,而且她的脸已经烧的很红了,要赶紧送医院治疗去。

    紧迫关头过去了,陈秀云才想起还在火车上的小川。

    和铁路警察反应过情况后,警察道:「我们会联系车上的乘警,在到达目的地后送他下车,等你们过去时再把孩子交给你们。」

    陈秀云摇头:「那边有接应我们的人,我们得麻烦你们最好能让孩子和家里的亲戚走。」

    「那你把亲戚家的情况交代一下,我们好在车站找人。」

    警察已经联系了宋志昆家里,明天估计就会有人来。

    乘警送孩子去医院治疗,把孩子在医院安顿好,又带着周顺义去铁路机关里处理身上。

    周顺义身上的衣服还没换,就算有干衣服换,身上不洗也没法子穿干的,穿一件祸害一件。

    陈秀云闻着那味都呕了几回酸水了。

    听她又再呕,周顺义默默离她远了点。

    追着张玲跑到火车站附近的居民区,天太黑,差点把人追丢,在他以为人已经被他追丢的时候,孩子哇哇的哭声从茅厕传来。

    他冲进女厕,掏出手电筒往里看,发现坑里有人。

    他想都没想就跳进去了。

    可惜让张玲给跑了。

    周顺义可惜,张玲只觉得晦气。

    从保姆那接到孩子的时候已经过了十二点,她买的票本来是往南方去的,在早上七点多。

    但孩子一到手,她就怕孩子的亲妈半夜发现然后报警,没法子,她只能连夜赶去火车站,挤上了到站出发的火车。

    恰好坐的就是去首都的这趟车。

    别管车通往哪,只要先离开了这里,到了陌生足够远的地方,她把孩子随意一扔,宋志昆这辈子可能都找不到自己的孩子了。

    他的孩子或许会在寒冷的冬夜冻死,或许被多事的人捡回去养起来,或许被饥饿难耐的狗吃了,反正永远不会再回到宋志昆的怀抱。

    在这趟车上坐了十多个小时,天亮又天黑,那孩子因为手帕上的东西连眼都没睁过,已经引起了同车人的注意,她正好趁着天黑下车,再随意扔在某处。

    一切都那么完美,就快实现了,谁知道还能碰到姜馨玉她妈陈秀云!

    姜馨玉!陈奕!陈秀云!

    这一家子就是克她的人!

    此时在小吃摊前坐着喝热汤的张玲眼中闪烁着阴狠。

    该死的,都是该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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