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边的妇联分出了一个专门处理春禾基金会的分部,还在公社和县里设立了办公室。

    基金会的所有问题不管大小胡主任都了熟于心,处理起各方面的疑问都手到擒来。

    一个小时后胡主任嗓子都要喊冒烟了,她咽着干涩的喉咙继续说道:“我再说最后一点,我们的资金是直接发放到学校,学校每学期都会向村里公开被补助的学生名单,如果学校有让人顶替的行为,或者因为各种关系让家庭条件还不错、用不着这笔资金就能上学的家庭占了名额,你们尽管写信给基金会举报,我们基金会设立的初衷是为了让家庭困难的女孩有接受教育的机会,我们要让每一笔钱都用到该用的地方,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学校需要你们的监督让基金会帮助到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胡主任的嗓子哑了,嘴角都出现了白沫。

    结束后,热烈的掌声响起,大家伙叫着“好”。

    胡主任随意用袖子擦了擦嘴角,“行了行了,省省劲,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要说。”

    群众们:“…”

    是他们不识数吗?记得刚才说的就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这大冷的天,要冻到啥时候去?这个最后一个问题完了之后是不是还有别的问题?

    群众们刚才的热情冷却了下来。

    姜馨玉旁边坐着基金会的工作人员,她悄悄贴在姜馨玉耳边说:“主任开会总是拖堂,我估计至少还要二十分钟。”

    拖堂不是大问题,最大的问题是主任不允许别人在开会时抢走她的“风头”,主任必须做主导的那个人,安排下去的工作必须按照她的来,不然等着挨批吧。

    工作人员心里吐槽,却不敢和姜馨玉说。她有点看不明白,以前开会的时候姜馨玉和胡主任明显合不来,不过这几天的交流往来一点都看不出苗头。

    姜馨玉点点头:“胡主任是个认真负责的好同志。”

    她认为胡主任之前上去抢喇叭是见不得先前的女同志镇不住场子,义愤填膺之下才上去说了这么久。

    上去说半天,嗓子都喊哑了,再冷也只能站在那,她不觉得有什么风头好出的,胡主任肯定是位认真负责的好同志,不然怎么记得住基金会各项条例?说什么都井井有条的?

    胡主任咽了咽干涸的嗓子继续道:“这最后一个问题是生孩子的问题,少生优生,幸福一生,我给你们大家展开来讲讲孩子少了怎么刘比别人家幸福…”

    咔嚓咔嚓,有照相机的亮光在土台子上一闪而过。

    姜馨玉:“…”

    人群中什么时候有记者的?

    胡主任这么卖力,就该上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