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我不能要,赚的最多的是我,出了事自然也是我负责。」

    陈秀云道:「村里还有事,我就是帮馨玉跑个腿,钱给你们送到就行,有啥事你们和我也说不着。」

    这事拧巴的慌,陈秀云不想双方闹僵,她对丁长海的感官一直挺好的,过年还不忘给她送东西,人挺大方,说话做事言行一致,不是只会放空炮的人,她补充道:「馨玉说拿回本钱她都挺不好意思的,哪能让你们承担全部亏损?还有,才出了这档子事,缓上一段时间避避风头,布料的生意先停下,你们觉得咋样?」

    丁长海是个财迷,出事后他都没想停下布料生意,只要小心再小心,避开这次出事的地方,他不觉得自己还能倒霉的再出事。

    但布料生意掌握主动权的不是他,姜馨玉怎么说,他就只能怎么做。

    陈秀云走了,丁长海闷着头回院里坐下点了一支烟。

    「我就说你头发长见识短,赔钱就赔钱,赔了这一笔咱们还是赚的,小姜那边要是不再和我们合作,我们上哪赚这么好赚的钱去?」

    「这下好了,以后多余的进项断了,再恢复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

    「布料生意还是其次,你一多嘴,她们心里能舒服?一天天盯着那点蝇头小利能成什么事?」

    语气里难免都是怨气。

    收回三千六百块,赵英心里高兴,终于等到他发脾气,她反而没那么担心了。

    「刚才陈老师话里意思我都听明白了,小姜没生气,也就你这么斤斤计较。你自己承担亏损,你是大方了,可你啥都不说,别人哪会知道你的好?你要是不收,就再给她寄回去,这次再给她,我是不会拦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自然不是这么想。赵英觉得这钱两方人推来推去的很不好看,恐怕她男人也不会再寄出去的。

    丁长海听进去了一点,觉得有点道理可又没法像她这样办事。

    「你没见过首都什么样,觉得县里挺好,可我不想让咱们一家在这边一辈子。」

    人往高处走,挣钱是为了提高家里生活水平,挪挪地可以改变孩子的未来,和陈奕家的关系是他用心维护的,他不想为了一些钱闹的她们心怀芥蒂。

    觉得跟她说不通,他恼道:「以后我让你干啥你干啥,别在后头扯我尾巴。」

    赵英心里委屈,依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

    这事她办的明明挺漂亮,也没和小姜那边闹僵,她男人这是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