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老太太瞪眼,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

    姜馨玉再接再厉:“老太太,你今天就是专门来和我们说何春霖来偷东西的事和你没关系的?”

    老太太也不计较称呼了,忙摇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这存折你们收回去,老二既然给了你们,就是你们的。

    那什么,春霖这次肯定不是故意的,他就是年纪小不懂事,下次他肯定不敢了,你们就看在都是亲戚的份上去派出所撤销报案,让他回来,我让他给你们磕头。”

    姜馨玉皱眉:“二十二岁?还是孩子?在我们村里二十二岁都是孩子爹了!”

    陈奕:“我们和他也不是亲戚,毕竟素未谋面。再者,你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我妈,当初陈嘉嘉母亲找到你们家时,是你亲口说的我妈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既然没有关系,那何春霖算我们哪门子的亲戚?”

    小夫妻俩对这老太太意见很大。

    不考虑当时不稳定的国情、社会制度,当年他妈虽然是童养媳,是吃了陈家的饭,但在和陈进华结婚成为两口子后,她在陈家算是正儿八经的儿媳妇!她的命运不是老太太一句话可以安排的!她凭什么能像是奴隶主一样理所当然的随意处置他妈?

    对这老太太,又不能打,她也没干什么违法的事能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抓不到辫子,只能口头上说几句出出气了。

    老太太看明白了,这俩人今天是不会答应她了。

    “和他没有亲戚关系?那你是野种吗,是王素梅生的狗杂种!”

    老太太愤怒时气到口不择言,唾沫乱喷。

    这话说的属实过分了,不是这是个老太太,姜馨玉想一巴掌呼上去。

    陈奕目光冷冷的看着老太太,暴风雨欲来前的压迫感让老太太僵硬在当场。

    缓过神来,老太太才知道刚才说了什么,她动动嘴角,下意识躲避他的眼神。

    姜馨玉没忍住说道:“老而无德,说的就是你。陈奕身上流着他爸的血,他爸身上流着你的血,他是狗杂种,你又是什么?”

    “你就等着你侄孙子何春霖这个狗杂种坐牢吧。”

    姜馨玉心里骂着这老太太狗杂种,提起扫帚作势要把她赶出去。

    老太太受不了这屈辱,却也做不出来二十年前撒泼打滚的作态。

    她可是大领导的亲妈,出门哪能那样丢人?

    撒泼打滚的事干不出来,还不能痛快骂几句?

    她怨恨的看了俩人一眼,绷脸在院门口破口大骂。

    姜馨玉一盆水泼她跟前,把她的鞋袜都浇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