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触英语比别人都要早,可还是达不到这样的水平。

    于锡岭点点头,“知道自己的不足就行,假期也不要放松,像小姜同学,马上快生了还是天天去图书馆学习,你也要有别人这个劲头才行。”

    华清不缺学习努力的人,姜馨玉只是其中一个,于教授希望自己的外孙就算没考进华清和首都大这样的学校,也要不断的提升自己。

    宋明翰知道,他姥爷口中的小姜同学除了姜馨玉,没有别人了。想起她,就难免想起两年多前的事。

    摒弃那些无用的回忆后,宋明翰疲惫开口,“姥爷,我要和姜宝琴离婚,请你支持我。”

    这年头离婚的人凤毛麟角,前些年倒是有离婚和断绝关系的,但现在趋于稳定后,再离婚难免引人侧目。

    姜宝琴就是一颗内里快掉发烂的苹果,外表看上去光滑正常,内里却已经坏透了。

    因为厌烦,他不是每周都回家。她来学校找他,看到他和别的女生在图书馆探讨学问,她便冲动的上前指责女生勾引有妇之夫,骂人不要脸。

    那么多同学看着,宋明翰当时既愤怒又丢人,还有种无力感。

    所以他结婚了就不能和女同学说话了吗?她凭什么理所当然的凭自己的臆测去指责别的女生?

    那件事过去,女生们对他议论纷纷,都和他保持起了距离,看他的目光让他极度不舒服。

    而那个被姜宝琴污蔑的女生受不了流言蜚语在屈辱悲愤之下割腕自杀了,好在送医及时,人被救了回来。

    可这件事对宋明翰心理上的打击是不可磨灭的,他自责痛苦,心里如有发热发红的炭在烧,煎熬的夜里要许久才能睡着。

    姜宝琴为什么这么毒?她是不是有精神疾病?她为什么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

    当初他怎么就猪油蒙了心和她结了婚?

    于锡岭知道姜宝琴前阵子干的事,对于外孙想要离婚的决定也不再阻拦。

    “你想怎么做?”

    宋明翰道:“通知她爸来一趟,离婚后让他把人带回去。”

    不把姜宝琴强制带回去,她能闹到他没有宁日。

    于锡岭皱眉:“你之前不是和她爸说过了,他没搭理你,这办法行不通。”

    “我的意思是,给她哥在县里弄份工作,作为交换条件,让她家里人把人看住了。”

    于锡岭还是觉得不妥,摇头说道:“关键不在那些,是她不肯离婚。”

    她不愿意离婚,后面的一切都白搭。

    于锡岭也不想这么算计一个姑娘,可姜宝琴是真的太不像话了,俩人再这么过下去,他外孙的精气神都要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