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提出要一同前往,只是拿着个望远镜观看动静。

    仙鹤符箓所化仙鹤的速度很快,远超大船,很快就飞到了两艘倭寇渔船的上方。

    此刻,那艘老式闸船已经燃烧的差不多了,看那样子,基本不可能有活口存在。

    仙鹤背上,两人对视一眼,一路出生入死建立起来的默契,两人瞬间就分工明确了。

    陆瑾先行从仙鹤背上纵身跃下。

    与此同时,下方渔船的甲板上,倭寇渔民们正喝着酒,狞笑着,围观着不远处,那着火的渔船缓缓下沉时的场景,全然未曾注意,死神已经自天而降。

    “砰!”

    沉闷的声音响彻。

    狞笑着的倭寇渔民顿时一愣,回望过去,就见甲板中间,站着一个浑身闪烁着白光的人。

    “你是……”

    其中一人以日语询问,但话说一半,连闷哼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陆瑾拧断了脖子,这一幕,骇人听闻。

    “啊啊啊啊啊!”

    凄惶叫声响彻整艘渔船,紧接着,噗嗤噗嗤的沉闷肉声响成一片,船上的倭寇渔民们,一个个身首异处,倒在满地血泊当中。

    甲板上的大动静,把船舱里的人也引了出来,几个倭寇渔民手里拿着步枪,嘴里喊着八嘎,冲出来就想射陆瑾。

    陆瑾燕隼般的腾空而起,不闪不避,正对上了冲出来的倭寇,离他最近的那个,留着满脸横肉,留着一撮卫生胡。

    这人瞳孔一缩,就要抬枪射击,却被陆瑾伸手一把夺过,而后拿枪朝那倭寇的眼睛捅了过去。

    捅出去的不是带吞刃的枪,而是黑洞洞的步枪。

    “噗嗤”一声,塞满碎肉的枪管,硬生生从倭寇渔民的后脑攮出来,这一幕,生冷暴戾,哪还有半点陆家少爷的温吞。

    陆瑾拔出枪管,冲进船舱,怒吼声和惨呼声交织在一起,大概十个呼吸的时间,里面彻底没了动静,只有一个被白光包裹的人影,缓缓走出。

    …………

    与此同时,另一艘倭寇渔船上,尸首遍布甲板,吕慈大马金刀地坐在一堆尸体上,手里拿着一根血迹斑斑的大棒子,带着血腥味的冰冷气焰肆意喷薄。

    这棒子是打鱼用的,有时候遇到特别闹腾的鱼,渔民就给它几棒子。

    只不过,这根以往渔民用来打鱼的棒子,现在却用在了他们自己身上。

    “放火烧船,你很开心嘛?”

    吕慈提着大棒子,走到一个穿着袄子的矮子面前。

    这个矮子的四肢跟麻花似的,都是被吕慈活生生扭断,疼得他脸色扭曲,如蛆虫一般在甲板上蠕动。

    他是这艘船的船长,秉着擒贼先擒王的想法,吕慈一跳下来,就折断了这个船长的四肢,然后当着他的面前,用那根打鱼的棒子,砸死了他的船员。

    各种血肉横飞的画面在他面前上演,就这短短的功夫,他承受的心理压力可想而知。

    他嘴里囫囵的说着口音极重的家乡话,即便是精通日语的吕慈,都有些听不懂。

    不过,这不重要,吕慈拖着大木棒子走过去,木棒和甲板丝丝摩擦,发出声音。

    吕慈越走越近,倭寇船长死命挣扎着,如海豹般在甲板上疯狂蠕动。

    吕慈走到他跟前,用脚一勾,将他踢翻过来,面朝上,背朝下,然后在他惊恐的眼神下,扬起沾满肉泥的木棒。

    “呜~!”

    破空声响起,大木棒自下而上,一点点碾碎他的肢体。

    “噗嗤!噗嗤!”

    血喷出老远,木棒轻一下重一下,砸得极不规则,让甲板黑的红的像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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