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更何况墨瑢晏娶了正妃,以商汝嫣的骄傲,绝不可能给他做侧妃。”

    “一旦失望心死了,女人狠起来,是不念任何情谊的。”

    说到这,皇后顿了一下,继续道:“记得给商老准备的回京礼,要和给顾老将军那株血珊瑚差不多。”

    “可母后,我一下子拿不出这么多银两。”

    皇后眯了眯眼尾,眼神阴冷,“檀铭夫妇送的粮草,差不多也该到云州了。”

    墨霄涯瞳孔皱缩:“母后,你的意思......”

    “去吧,这件事办好了,你还能在你父皇面前领一个大功。”

    墨霄涯犹豫了一下,匆匆离开。

    无人注意的是,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黎明前出了城,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

    苏若棠睁开眼,便对上轻挽担忧的眼。

    她刚醒来的嗓音,带着点沙哑,“什么时辰了?”

    轻挽扶着她起身:“小姐,你身子还有哪不适吗?”

    苏若棠坐起身,疑惑地刚要说话,身上的里衣忽地顺着肩膀往下掉。

    她葱白指尖下意识勾住衣裳,第一反应是:她晚上睡觉还有解衣带的习惯?

    余光瞥见手臂上滑嫩的肌肤,眼睫微微一颤。

    涂过药膏后,大片玫瑰红印子,只剩下淡淡的粉。

    前世她也会对榛子酥过敏,但如果仅仅是吃了一小口,不至于这么严重,最多有点难受。

    她高估了这具身体的质量。

    苏若棠抿紧了唇瓣,脑中浮现水月镜花般的画面。

    昨晚一身红衣的衿贵男子,半跪在床侧,用那双玉雕般精美的手,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给她涂药膏,轻哄着她......

    男人微凉手指,从她肌肤上划过,带起丝丝舒适的凉意。

    原来,这些都是真的。

    那他......没与自己喝合卺酒,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