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吃点荤菜。”

    苏若棠:“!!!”

    她真的只想吃素,不想吃荤!

    伴随着夕阳的光辉,铃声一直荡漾在松雪院主屋。

    直到一轮银月爬上柳梢,铃声才渐止。

    翌日,苏若棠睁开眼时,已是暖阳当空。

    身侧的炮友,一如既往消失不见。

    她气恼地微微一动。

    昨日响了许久的金铃声,再度响起。

    苏若棠动作一顿,再不敢动。

    想生气。

    嗓子疼疼。

    想捶床。

    小手疼疼。

    呜。

    她以后没法直视金铃了。

    许久之后,苏若棠揉着腰,慢慢爬起身。

    金铃作响。

    她垂眼——

    被褥中露出的雪白脚丫,脚踝处系着一抹妖艳的红绳。

    红绳上方,有道道红痕。

    苏若棠:“......”

    狗男人,果然属狗!

    啃她脖子锁骨就算了,连脚丫子都不放过。

    “小姐?”轻挽听到屋内隐约的铃声,轻轻敲了敲房门。

    “进来。”

    轻挽推开屋门进入内室,看到坐在床边晃动着脚丫的苏若棠,俏皮笑道:“小姐脚上的金铃真好看。”

    话落,她补充,“声音也好听。”

    苏若棠懒懒掀起眼帘,斜睨着她,“墙角很暖和?”

    言外之意,大晚上不睡觉,听墙角不嫌冷?

    轻挽给她披上衣服,扶着她起身,“夜里不暖和,傍晚还行。”

    苏若棠生无可恋地翻了个白眼。

    现在好了,全府上下都知道她和墨瑢晏——

    白!日!淫!宣!

    面子里子啥都没了。

    轻挽给她梳好妆,看着她耳后脖颈上的红痕,满脸纠结。

    现在天气尚热,穿高领怕是会捂出疹子。

    但是不穿,这些痕迹怎么办?

    小姐一会还要去杏林药铺给郭朝朝诊治呢。

    苏若棠透过铜镜,看着自己贴身丫鬟一脸纠结,扫了眼脖颈上的红痕,磨了磨牙,“穿高领。”

    她没兴趣顶着满脖子狗啃的印记出门。

    丢不起那人。

    她话音刚落,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请安声。

    墨瑢晏挥手示意他们出去,走进屋内。

    “大热天穿高领,夫人不怕捂出疹子?”

    苏若棠看着镜中精神抖擞的男人,咬牙切齿,“遇到属狗的男人,只能捂着。”

    轻挽小心肝颤了颤,放下玉梳行礼离开。

    她想听八卦。

    但小命更重要。

    墨瑢晏将手中盒子放在梳妆台上,弯腰凑近苏若棠耳边。

    微凉的指尖落在她耳后:“下次为夫啃其他地方。”

    苏若棠气鼓鼓地翻了个白眼。

    转身,莹白指尖戳着他的胸膛,“二哈见到你都得叫祖宗!”

    墨瑢晏捉住三皇子妃的小手,在她指腹落下轻轻一吻。

    清冽如寒玉的声线有些诧异:“二哈?”

    苏若棠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狗。”

    墨瑢晏:“......”

    他挑了挑眉尾,打开盒子,“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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