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严实实,堪比蚕蛹。

    墨瑢晏指尖捻了捻,淡雅馥郁的海棠香,弥漫在呼吸间。

    他慵懒肆意地斜倚在椅子上,低迷的嗓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三皇子妃这是打算结蛹?”

    回应他的,是苏若棠向床内侧扭去的身子。

    墨瑢晏眉眼间笑意更浓。

    他手袖一挥,烛火熄灭,只留被白绸遮住的夜明珠。

    将室内照得朦朦胧胧。

    翌日,苏若棠醒来时,床畔的炮友早已离开。

    “轻挽。”

    她揉着眼坐起身,轻轻唤了句。

    守在门外的轻挽推门进来:“小姐。”

    苏若棠在轻挽和丫鬟们的伺候下梳洗更衣。

    给她挽发时,轻挽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低低开口,语气中带着厌烦,“三皇子妃,大公子又来了。”

    苏若棠幼白细嫩的指间,捏着一支银簪。

    闻言唇角扬起讥讽的弧度:“是不是说本妃不见他,他就不走?”

    窗外凉风阵阵,远处乌云密布。

    要不了多久,肯定落雨。

    若是以前的苏若棠,肯定心疼至极,会连忙去见苏逸。

    轻挽小脸气鼓鼓:“才不是呢!”

    “哦?”

    “大公子现在简直和无赖一样,说您不去见他,他就长跪不起,现在府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百姓。”

    苏若棠垂了垂眼,唇角扬起淡凉的弧度,语调是少有的冰寒刺骨,“又当又立。”

    她捏着银簪,慢条斯理起身,“走吧,这是阿晏府门前,不能让这些脏污之人玷污了。”